“既然如此,我家公子就是你的半个主子,也能够代表皇族。而你不过是一介水贼出身,竟敢威胁主子,已犯下了欺君辱主之罪,你可知罪?!”习珍步步紧逼。
甘宁神采发青,怒得目露凶光,凶神恶煞地盯着刘禅,恨不得一口吞了刘禅这个小魔头。
“承认。”
想到这,陆逊不由皱眉摇摇了头。
俗话说,礼多人不怪,嘉奖大家爱。
“哼,来杀啊,来啊。吾小王爷伸长脖子给你砍,来照这砍。看你这贼子那副这尖嘴猴腮、满脸横肉的尊容,谅你不敢!”刘禅伸长脖子,语气俄然变得非常凶恶恶棍。
“何出此言?汝可晓得吾是何人,竟敢怒斥于我?!”甘宁被骂锝长二和尚摸不着头,惊奇道。
刘禅假装非常惊骇,如满身象筛糠一样,瑟瑟颤栗,“哇”的一声干嚎起来:“你这个锦帆贼,不过是吾娘舅的一个看门狗,本公子如何样也算你半个主子。汝好大的狗胆,竟敢恐吓当明天子的弟弟。你可晓得,汝这贼子已犯下了连累九族之极刑!你等着,吾定向皇兄天子奏你一本,下旨让吴侯杀了你。吾看我娘舅也定然不会为汝戋戋一水贼而公开抗旨。哼哼,你就等死吧。”
“哈哈哈,说得好极了!真痛快啊!”早就忍俊不住的凌统终究忍不住,畅怀大笑起来。
“小表弟,谬奖了!你如许夸人家,人家都不美意义了。逊这厢有礼了。”
哈哈哈,想到这,陆逊高兴地笑了。
果不其然,陆逊满面东风,笑容可掬,星眸流彩,轻摇羽扇,冲动地作揖道。
“是。”
不想被甘宁瞧见,会错了意觉得陆逊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只好气鼓鼓地冰脸寒脸自生闷气。
“皇上亲查族谱,亲口御封我主为皇叔,我家公子就是皇弟,你可承认?”
“是。”
刘禅失势不饶人,双手扒开遮着脸的头发,暴露肮脏的小脸,不断地吐着舌头,恶狠狠地奸笑道:“借你十个狗胆也不敢杀天子的弟弟!你听着,将来小王爷定将汝水贼挫骨扬灰,方消吾心头之恨。”
“哈哈哈!吾与子丹兄、伯言兄俱为荆襄世家大族之精英,世代忠良,安知尔等山野村夫、偷鸡摸狗、作贼为寇之辈!”习珍豪气纵横,仰天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