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吾这就解缆。”刘铜躬身回声而去。
臧霸看着于禁,笑道:“文则,文远为了尽快降服陈、梅二人,亲身带两百死士攀爬天柱峰,不为艰巨,视死如归,单身涉险,深切虎穴,终究迫使陈兰、梅成两人主动来投。”
“吾闻天柱峰高逾千米,崎岖峻峭,猿猴难攀,凶恶非常,稍一不慎,便会跌落深渊粉身碎骨。此行真的是环球无双之举,文远英风壮节,胆气纵横,真乃孤胆豪杰,国之干城!禁深深佩服,打动五内,佩服之至!”于禁闻言深受震惊,满脸惶恐,情不自禁地站立起来,拱手见礼道。
此时,刘铜打通了大营巡检官,把魏讽、耿纪一行偷偷放进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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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梅成,你可知罪!”于禁铁面含霜,瞋目横眉,戟指梅成痛斥道。此前梅成降而复叛,让于禁脸面大失,非常悔恨。
有一次,两姐妹十六岁时跟从库鲁斯乘商船来到了江东的建业,刚好被前来观察贸易的孙权看中,她们斑斓、明丽、热忱、狂野的波斯异国姿色,一下子勾起了自小落空母爱的孙权对母亲的思念和回想,深深吸引着流淌着波斯血缘的碧眼雄主,对她们展开了猖獗的寻求。
“罪将陈兰(梅成)投诚来迟,请张将军惩罚。”陈兰、梅成神情庄严,跪倒在张辽面前。
“哈哈哈!知文则兄光临,吾望穿秋水欣喜万分啊!”张辽哈哈大笑,虎步向前,伸开双臂,与于禁热忱拥抱在一起。本来张辽在天柱峰呆了一天一夜以后,陈兰、梅成让雷铜礼送张辽下山。
“宣高、文则谬奖了。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辽不过是动动筋骨,攀爬一下高山罢了。若不是宣高档诸将在正眼火线亲冒矢石,奋勇杀敌,另有文则威名赫赫,令敌闻风丧胆,吾安能单独顺利完成此举。”张辽面不改色,侃侃而谈。
“好说,好说。今后大师都是袍泽战友了,不必客气。”于禁笑道。
孙权狂热的行动,遭到了库鲁斯父女的严词回绝。孙权老羞成怒之下,就让办理贸易的典商校尉周贺假造了一个里通本国的罪名,把库鲁斯拘系入狱,酷刑鞭挞。黛丽丝、黛丽珊为了挽救父亲,只好承诺嫁给孙权,屈就于孙权的淫威之下。库鲁斯哀思欲绝分开江东返回波斯,今后杳无消息。
“仲毅,既然于将军已到,事不宜迟,你就当即上山告诉陈兰、梅成两人下山来投。”张辽叮咛道。
“罪将罪该万死,孤负将军厚望,请将军定罪。梅用心甘甘心领罪,绝无牢骚。”梅成蒲伏在地,沉声道。
但是现在的于禁,却对阔别当阳疆场显得非常欢畅,乃至在心底里非常感激陈兰、梅成。因为他激烈预感到夏侯渊和曹纯都要兵败当阳,折戈沉沙。如果本身持续留在当阳,必然遭到惨败,一世英名将付诸东流,而现在既能够阔别是非之地,又能够领受陈兰、梅成之降,无失利之罪,还立下纳降奇功。
“多谢将军厚恩。”众将大喜过望,作揖见礼齐声道。
是夜,全部曹军大营灯火透明,篙火高燃,觥筹交叉,酒肉飘香,莺歌燕舞,丝竹绕耳,人声鼎沸,热烈不凡。
实在,于禁内心是非常欢畅的,这的确就是从天而降的馅饼,能够说是帮忙曹操剜去了亲信大患。
“为庆贺不战而胜之功,叮咛下去,杀猪宰羊,大摆筵席,为于将军、陈将军、梅将军、刘将军他们拂尘洗尘。普天同庆,与诸君痛饮,不醉不归!”张辽意气风发,镇静得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