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将军,可先行下去,清算兵马,两个时候后,登船东下!”慕容延钊道。
跟着侍卫的唱号,慕容延钊快步入堂,带来一阵肃杀之气。坐上帅案,接管一干将领的拜见,慕容延钊未加废话,直接道来:“本帅奉诏南征,是为讨湖南周逆。今雄师屯于江陵,已稀有日,荆南既安,必当用兵于湖南,以期毁灭周行逢,还湖湘以安宁!”
“好!魏将军非常精干啊!”慕容延钊表扬了一句,即叮咛道:“你率五千海军,前去洞庭湖援助韩都监,对于湖南海军!”
周逆则自率三万水陆兵马,设防于洞庭,意欲扼防我军自长江入湖攻取岳州。”
“曹司马,你与诸位将军,说说逆军的环境!”看向曹彬,慕容延钊叮咛着。
“史将军不必担忧!取荆南兵马而用之,乃是南征之前,陛下与枢密院就定好的战略!”慕容延钊摇点头,神采沉着而自傲,道:“江陵既下,局势已固,本帅中军在此,粮秣在手,兼其军中安插上百军官,足以节制。再有荆南兵卒,其家人都在火线,又岂敢言叛?”
“愿听都帅调遣!”一干将领,齐齐抱拳,以梁廷嗣、魏璘二者的声音最为凸显,引得慕容延钊向二者多瞧了一眼。
又招来一名传令官,命令道:“告诉高保勖,让他将筹集的船只,托付雄师!”
“都帅都这么说了,末将自无疑虑!”史彦超一副按捺不住的模样道:“不过,这功绩分给荆南军了,让我等这些大汉将军做甚么呢?”
“是!”曹彬当即走到堂间的军事舆图旁。
“不错!”小底军都批示使孙立也忍不住开口了,一副混不吝的表示,大声道:“我们这一起来,就忙着行军赶路,一场仗没打,一点功绩没捞上,荆南就降了。都帅你可不能偏疼,我们也得有所安排!”
“据报,周逆南下攻取桂州后,尽夺张文表军卒、赋税,又括郴、道诸州兵马,悉数北调,安插于武陵、洞庭。
此时,感遭到其语气中的放肆,慕容延钊眉头也皱了皱,神采一板,厉色道:“荆湖战事,得陛下信赖,委本帅以全权。兼顾雄师作战,不是宴席来宾,自有计谋战术,全局考虑,军令如山,这点事理,孙都将莫非不晓得吗?”
一样一个事理,让荆南将领对抗大汉,或许没甚么底气,但去打湖南,绝对能够奋勇抢先。而对于这些降将心态的掌控,慕容延钊看得很明白。
闻问,魏璘赶快起家应道:“启禀都帅,江陵海军七千余众,大小战船两百艘,皆已归制,军心安宁,随时可供都帅调用!”
“察其所谋,都帅已先遣韩都监率两万卒沿江东下,进逼三江口,虎视岳州,与周逆相持。又以李筠将军渡江进驻公安,用以援应澧阳!”
“至于梁、魏二将!”慕容延钊说着,嘴角带上了点安闲的笑意:“他们新降,恰是需求朝廷信赖,需求表示以求功绩。他们不但不会怠慢,反会极力报效,用命拼杀!”
“都帅,江陵军队毕竟新降,能用吗?”待二将退下后,史彦超忍不住对慕容延钊道:“再者,纵使调用之,还以梁、高二人统兵,可托否?”
见状,梁廷嗣也坐不住了,起家殷切地望着慕容延钊:“都帅,江陵马步军也愿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