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经太长久事情的王府已然完整规复安静,禁军士卒在韩令坤的带领下,周到守备着。堂间,范质与郑珙、赵华三人,正对坐相谈,郑、赵二人,都毕恭毕敬的,让范质感遭到了朝廷宰相的职位与尊崇,北上河东以后,他可受了很多气。
他们当中,很多人,当久了兵,猛地一裁撤,即是断了其生存。现在,明言解释宣布之,再将善后办法做到位,事即定。
“请稍等!”上边传来回应。
“相公,郡公。”赵匡胤则道:“晋阳固然临时安定下来,郑、李二使,顺服朝廷,但南面汾州、北面忻州,如不善加措置,恐另起波澜!”
李少游与赵匡胤连袂登上堂,三人都起家驱逐。
范质也点头道:“此事不得不虑。忻州险要之地,汾州在刘承均手中。特别是汾州,其为刘崇之子,我北上晋阳之前,汾州那边已有异动。汾州兵马虽未几,然若乱起来,也是费事!”
“好啊!”李少游安静一笑:“过了彻夜,终究能够轻松些了。我们去王府,北来二旬日,还没有履足过!”
“郡公辛苦了!”范质冲李少游道;“还请上坐!”
待堂间,只余李、范、赵三人之时,氛围可就要轻松多了。相视一笑,看着二人:“刘崇受缚,河东未乱,总算不负陛下任务!”
晋阳城东关,关楼之上,灯火透明,城守之军,巡卫周到,未曾懒惰,这大略是迩来,守军警戒性最高的一夜了。
赵匡胤则说:“末将北来,本就是奉枢密之命,整拣精干,以充东京,天然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