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天子与朝廷如许的反应,让这老儿倍感惶恐,思及本身在凤翔首鼠两端的行动,更是难以自安。厥后鸡峰山大捷的动静传来,更让侯益寝食难安,只觉性命之危就在面前。这段时候下来,侯益尽削发财,携重礼,投帖拜访大汉的权贵们,特别是那几个宰臣,但愿能为其说道说道,只可惜,结果了了。
“你另有脸说?”见侯仁宝那一脸咸鱼神采,侯益顿时斥骂一句。
“你口称罪臣,罪犯何事啊?”刘承祐瞥着他,问道。
扯淡!
“是!”
拖了半个多月,在侯益心态“被安静”下来以后,刘承祐终究想起了此人,传召。
闻其言,刘承祐却有些乐了,语气莫名地说了句:“看来,这李守贞,联络的人,还真很多啊!”
侯府中总计有七十余口人,除了侯益的支属以外,另稀有十名部曲相随,都是死忠。略微安抚了一下迎上来的军汉们,侯益问管事:“三郎呢?”
“为何?”
车帘翻开,一名须发灰白的老者探出了头,佝着身子,在马夫的搀扶下着地。神情间尽是怠倦,叹了口气:“东京的门路,还是这般拥堵难行!”
侯益在东京的环境,刘承祐这边当然有所体味,晾了他这么久,一方面是为了打压,另一方面,也是还没想好如何措置他。
“你这孝子,老夫在外驰驱,卑躬屈膝,你倒好,在府中清闲,啊?”侯益吹胡子瞪眼,痛斥道:“玩物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