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李二人,都是蜀国老臣。毋昭裔跟随孟氏父子几十年,年高德望,素为倚重。李昊则与蜀地渊源颇深,极具才调,暮年入仕前蜀,后蜀建立后,又为孟昶所汲引,累及宰相。
蜀国文武当中,就属李昊,最早看出北汉的“不凡”,率先提出,要整兵御备。当然,最后的时候,李昊是建议孟昶向中原臣服进贡,以保安宁,求得长远之计。
点了点头,孟昶说:“此事,二卿可商讨决策。但有一点,当解民之忧!”
已然日上三竿,孟昶见到两名宰臣,态度倒也杰出。他对臣僚,特别是文臣才士,夙来宽大重用。
“毋公,现在我朝,忧得了二,一为北兵之寇,二为吏治废弛。公德高望重,还需多加担待啊!”李昊看着毋昭裔,恭维道:“迩来,成都勋贵、职吏,常有犯法,侵犯民田,掊敛之风愈盛,鄙人深为忧愁啊!”
翌日凌晨,孟昶再度躲懒恋榻了,暮秋之际,迟早甚凉,有香榻暖锦,美人在怀,何必受那夙起的痛苦。只可惜,总有人不谅解,李昊、毋昭裔两名宰相求见。
此时,看着天子那意态间的放松,毋昭裔轻咳了一声,双手捧着一封奏章,禀道:“今秋,蜀中大丰,这是各州府所报,秋税入库环境......”
孟昶自是不乐,抱怨说时候还早,不让他多睡会儿。还是徐慧妃,好言相劝,这才恋恋不舍地起家洗漱,分开牡丹苑。
方出殿,毋昭裔便不由对李昊道:“陛下,已生怠政之心了......”
当今汉帝,幼年气壮,可称贤明。征唐以后,暂得四境之安,现在其陈兵于西南,兵锋直指,我秦凤之地,战端迟早必起,陛下不成稍失警戒!”
“是!陛下爱民之心,臣等钦服!”毋昭裔恭维了一句,又道:“成都粮价始终居高不下,臣请发官仓之粮,平抑粮价,以解民忧!”
李昊拱手,说:“陛下,李廷珪请奏,让朝廷再往秦、凤及兴元府,持续增调兵马、粮草、军器!”
王昭远直接点头,必定地说:“不需!”
“二卿连袂见朕,出了何事?”看着二臣,孟昶问道。
这些年,蜀国多歉收,导致粮谷多贱,前两年,成都城内斗米最低的时候,竟跌至三文。与北汉的粮价比拟,能够说贱到了顶点,要晓得,即便现在,东京的粮价,一斗也在十二至十五文间。
孟昶对于王昭远的“弘愿”不感兴趣,反而体贴北汉的灾害,让他细言。王昭远将环境给孟昶讲了讲,大抵是淮南大旱,而北汉境内十数州,都发大水,水患水灾,导致哀鸿五十万。
“陛下,臣巡查秦、凤,诸城寨塞垒,皆细察之,其疏漏处,已皆为臣调剂,现在只要将士无有懒惰,据险要而守,足以御汉军。汉军若至,必使之无功而返!”王昭远自傲满满地向孟昶道。
看起来,他能够过上好一阵欢愉日子了。
“斗米八文!”毋昭裔答。
“至于北汉,以臣之见,毫不能掉以轻心!”李昊说道:“自其建国以来,我朝已两败于彼。而臣观现在之北汉,气象不凡,非唐、晋之流,兼并天下之心,已不加收敛。
听其言,孟昶不由讶异,问:“现在成都粮价多少?”
“二卿先退下吧!”叹了口气,孟昶有点意兴阑珊地,冲二臣道。
“陛下,两年前北汉伐唐,也是秋末动兵!”李昊提示了句。
“渝州发大水,官府要求,蠲免士民两年赋税!”毋昭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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