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地害民,强抢屯民,与官府抵触,有假?”
苏逢吉看向史弘肇,已是目眦欲裂。其他罪,纵使再重,他有信心圆圜畴昔,但史弘肇出此言,几近是想要置他于死地。私蓄甲兵,这可比草菅性命甚么的,要敏感很多。
“苏卿,对史卿所控之罪,你有何话讲?”过了一会儿,在史、苏二人不自主地生出些严峻感时,刘承祐终究开口发声了,对着苏逢吉。
“陛下,史弘肇倒行逆施,滥捕朝官,私设科罚,贪掠民财,草菅性命......”
“的确胡说八道!”听史弘肇这么一说,苏逢吉益怒,紧跟着朝刘承祐道:“陛下万不成听信史弘肇谗言。据臣所知,史弘肇假王命,自专其是,诬害忠良,滥施酷法,中饱私囊。导致西京御民气惶惑,怨声载道。此人乃当朝大凶,国度祸害,请陛下除之。”
“千万不敢,臣千万不敢有异心啊!”顾不得很多,苏逢吉忙不迭地请罪,说道:“臣对陛下,对大汉忠心,六合可鉴。陛下切莫听信史弘肇歪曲之言!”
史弘肇派军查抄一座苏逢吉在洛阳近郊的庄园,苏逢吉的部曲庄仆也是够张狂,竟然手持兵器抵当,直接被攻破,苏逢吉的徒附之众数十人,被杀。
刘承祐仿佛回过了神,叹了口气,有点意兴阑珊地对史弘肇道:“史卿这些日子办差辛苦了。”
真让史宏肇把统统抓起来,他倒也没蠢到那种境地,但是,停止一些“针对性”的打击抨击,却也不难,特别是那些为他所讨厌的文臣。
“......”
“臣,臣,臣......”苏逢吉两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