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那一刻,李璟的脸都白了,几无人色,手中的饭碗都砸翻了。
“不是说,运回金陵的,都是马楚府库所得?莫非雄师湖南劫掠的传闻是真的?”别的一人说道。
“这个边镐在干甚么?三万水陆精锐,再加楚卒降兵,足有五万之众。戋戋朗军,卒可过万?马可过千?如何能让其兵临城下?那里来的脸面,让朝廷出兵救济?”这还是头一次,李璟这般失态,毫无常日里文德之风。
“够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李璟可贵有此肝火高涨之时。冷脸冷目,在韩熙载、冯延巳等人身上来回扫视了几眼,这大抵是两党纷争,头一次让李璟感到如此腻烦。
“请陛下试思之,如汉军当真无异动,又何必特地遣使前来解释?难道欲盖弥彰?”韩熙载说道:“即便汉军真无此心,当湖南之乱,为防不测,淮南都得加强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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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环境,对于金陵的士民而言,仍旧只是一种谈资,大部分人,还是沉浸于金陵的夏季风华当中。
“陛下所言甚是,湖南已乱,现在还是处理乱事才是首要之事!”谏议大夫魏岑出来发言,言辞谦虚,向来没有这么谨慎过。
“澧州汉兵在后,朗兵何故敢倾巢而出?若没有汉军的默许,王逵、周行逢等人,岂敢如此。别的,迩来清淮军节度使何敬洙多次上报,淮北有异动,汉军于淮北戒严,扼守渡口,巡警于边。臣只恐,汉军会趁湖南之乱,对我朝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