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河东的军队,有一千多人!”
越说着,梁晖的语气越加必定。不过明显,贰心中也是颠末一番挣扎的。毕竟那么多战马就在嘴边,实在是太诱人,不吃下去,心中实难安宁。
在磁州刺史李榖的暗中支撑下,增持了一些武备,然底子不敷用。刚好探得,南边的相州,安阳府库中积累有大量的军器甲具,且防备空虚。几近不假思考,梁晖带着他拉起的“义兵”,直扑安阳。
然后,就生长到现在这个局面。而在西来以后,才收到,河东朝廷派军东来了。
“将军,不好了,打西边来了一支军队!”有标兵急仓促地来报。
“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呢?那我们岂不是抢了朝廷的东西?”部下明显掌控不住梁晖的心态,有点朴重地诘问。
“好了,勿再多言,传令去吧!”言罢,梁晖懒得再与之废话,强势地结束扳谈。
也不给其多开口的机遇,命人将之送出。
面皮抽搐了一下,贼帅很想给这名不识相的部下一巴掌,特别是看着他那一脸“笨拙”像。深吸了一口气,生生按捺住那股打动,梁晖言不由衷地说道:“如果真是那样,我再亲身献给河东。我等义兵,只是为了庇护这批马匹,以免被其利诱了,放跑了这些贼子......”
梁晖本是磁州滏阳人,此后果糊口困苦,在本地为盗。契丹南侵,河北诸州披靡,磁州也不例外。在刘知远称帝后,讨贼之诏传谕天下后,便动了心机。
而这磁州贼“义兵”的谍报扶植,则更加掉队了,或者说底子没有阿谁认识。拿下安阳,能用对劲失色来描述,派信使到各县,勒令归附。在派军南下,筹办领受富庶的汤阴县时,也发明了罗彦瓌解运步队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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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上,哪怕到此时,梁晖内心仍旧不免踌躇。他起兵,河东这张皋比,总归是要扯起来做大旗的。但是,此番......
梁晖属赵地豪帅,见地或许不敷深远,或贪鄙好利,但能于乱局当中拉起一支步队,自有其过人之处。长剑大刀,强兵壮马,这些传播了几十年的“硬事理”,他还是有所熟谙的。
神采一下子凝重起来,梁晖沉默了。
“将军,对方派人说,这些战马但是要献给河东新朝的,我们若攻打强取,岂不是获咎了朝廷?”闻令,立即有一名部属谨慎地提示道。
“将军,还持续打击吗?”部下一名统领一根筋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