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朕说的话,凡是鼓吹出去,谨慎你的脑袋!”沉默了一会儿,表情略作平复,刘承祐冷酷地说。
王峻,被刘承祐毫不踌躇地替代了,以赵晖移镇之。再让王峻在处所,刘承祐心中没底。
至于陕州,赵晖去后,刘承祐则以广锐都批示使刘词代替之为节度使,也算是酬功了。
唯二没有变动的,只要泾原的史匡懿,以及延州的高允权了。但是,刘承祐往泾原派了些养马的将吏,又在延州设一油料使,专事采纳烈火油并卖力转运往东京。
白文珂以其大哥,调回东京,代替扈彦珂为宣徽北院使。姐夫宋延渥则再受刘承祐重担,移镇京兆,为永兴军节度使。
一声冷哼,让听着的张德钧不由颤抖了一下。这个内侍固然年青,但已是在刘承祐身边服侍得最久的寺人了,有眼力,脑筋也很矫捷。方才君臣二人的说话都听在耳中,现在,当然也能略微揣摩到刘承祐的气愤。
这一点,是必定的,现在的王峻,难以相处,哪怕他此前与郭威的干系不错,时移世移,触及到权力的时候,二者反目标能够性很大。对于这些,刘承祐考虑得很清楚。
当然,王峻倒也非全数干着烂事,在压抑后蜀权势上,做得还是很不错的。不过,在两国“蜜月期”内,几番于陇上挑事,也倒霉于两国“邦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