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离了小院,安贫道:“我老夫能拿脱手的东西未几,我就授你三十二路降魔腿,与你手上工夫也能相得益彰。”
爷爷要教大哥工夫,幼薇天然欢畅,蹦跳着出去了。易稼轩也道:“秦鹏刘皓,你们也出去等着。”
安贫安抚道:“你祖父若知你豪侠若此,定会欣喜不已。”
易稼轩身子再次疾转三圈,停在原处,陆鸣手掌的冲劲未消,眼看要打中易稼轩,安贫右手一挥,在易稼轩身前筑了一道气墙,陆鸣打中,反震得连退几步。
“刚才稼轩献丑了,请前辈教诲,”易嫁轩尽是巴望。
杨纪堂点点头,出了院门。
即使秦鹏刘皓般多年交战疆场的妙手,也不自发后退几步。秦鹏瞠目结舌,“高……妙手!”
易稼轩苦笑道:“前辈谈笑了,前辈何时欠我的了。”
杨纪堂点头道,“那好,我去奉告安爷爷。”
平空添了很多愁思,易稼轩道:“我与纪堂一样,父母早逝,祖父从小把我带大,现在却不能承欢膝下,实在不孝。”
幼薇问道:“爷爷,你和大哥的爷爷也是好朋友吗?”
陆鸣赶紧停手,退回一旁,只是神采发白,眼神中仍然尽是战意。
“陆鸣内力招数虽不及你,但是相差不大,而你临敌经历却远胜于他,”安贫把手从陆鸣身上拿下来,陆鸣神采规复了红润。
杨纪堂惊问道:“开棺验尸?”
“不错,这门指法威猛无双,难以习练,却合适你的性子,你这般年纪悄悄,已经打牢六重根底,进入七重境指日可待,犹胜令祖。”
安贫眸子里泛出一丝痛苦,只是一顷刻,又很好的粉饰起来,说道:“是啊,我欠了你爷爷很多,如果能好好教教你,就算还给他了,”回身道:“老陆薇薇,你们先出去吧。”
安贫赶紧喊道:“要学工夫就别废话,你愿喊我前辈就前辈,先生就先生,就是喊我乌龟王八,也不能提我名字,和谁都不能提。”
幼薇却拉住爷爷:“你不准欺负我大哥。”
安贫问易稼轩道,“易将军,令祖统统顺利么?”
杨纪堂迎了三步,问道:“安爷爷,可有当年的动静?”
杨纪堂实在不肯去见姑姑,但是杨振云既然这么说,也只能把环境奉告安爷爷,再硬着头皮去姑姑家走一遭,因而向杨振云说道:“好吧,二爷爷,我先去见我姑姑,”便仓促告别分开。
“我三十四了,”易稼轩答复。
看着两人对掌,安贫平平的面庞上闪现一丝惊诧。
易稼轩点头笑笑:“前辈实在过誉。”
安贫答道:“是啊,这事儿你小孩当不了家,去问问家里长辈吧,他们若分歧意,此事就罢了。”
易稼轩只得无法道:“好好,我听前辈的。”
杨振云道:“本来已经入了敛,不能再动,但是冤死的人,他的魂啊,上不得天、下不了地,游浪荡荡不能瞑目,这事,我同意。”
刘皓也点头道:“将军可不是平常武夫。”
说着话,安贫也向易稼轩叩首膜拜,易稼轩哪肯,赶快架住安贫,安贫顺势点中易稼轩穴道,对着易稼轩叩首叩拜,又解开易稼轩穴道:“我已许下重誓,此生不再收徒,千万不能受你的叩首,这门腿法,就是还帐,两不相欠了。”
陆鸣停下之时,易稼轩仍然在翻身后退。陆鸣见易稼轩脚下无根,又是一喜,憋住疼痛,两条长腿迈开,凭着体力前奔而去,想要趁易稼轩安身不稳,将他打倒。
易稼轩双手猛划,十个指头飞出真气长剑,罡气沛然浑厚。
安贫堕入回想当中,“易将军的爷爷易诵,有三个义兄妹,他们四个各有所长,威震武林,易诵内力最深,却不喜好勾心斗角,远走番邦,行大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