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纪堂又塞给女孩,“吃人家的东西,给人家钱,天经地义,你别推让啦,我走啦,呵呵,”怕女孩不收钱,紧忙退了几步。女孩子追出柜台,转头笑着请安,算是道别,女孩面带指责的含笑,又将杨纪堂给的银子贴身放进衣服里,看杨纪堂走远,才复返回。
杨纪堂学着她的口音,笑道:“你就随便儿上两个,我都吃得吃得,”女孩子噗嗤笑了,说道:“你不是咱儿们利州儿人,肖的一海儿也不像,”杨纪堂忍俊不由,嘿嘿偷笑。
杨纪堂问道:“啥是洗脑袋呀?”
本来没有多大仇恨,杨纪堂也不是嗜杀之人,说道,“你走吧,不要再招惹别人。”瘦子恶狠狠瞪了杨纪堂一眼,放出一句,“我记着了,你等着!”一瘸一拐出了酒楼。
“露是你儿们拉个‘谨慎’,瓜娃子。”
身上川资也够,又有马代步,天气稍晚便入城投客店,白日里到无人之处,试着拍马快行几步,旬月间,对马儿习性也更加熟谙。
杨纪堂自叹:“我如何这么笨,这么多书,必定有所辨别,”再上一层,看到写的是内力心法,再上是奇门六甲、直到第五层,才见木牌上写的是诸般兵器,黑暗中恍惚不清,找到剑决地点,天气已有一丝蒙蒙亮。
话音刚落,瘦子纵身拧腰,猛出一拳,朝杨纪堂挥去。杨纪堂抬手挡住,只是瘦子力量太大,杨纪堂蹭蹭退了两步,撞到一张桌子,瘦子笑道:“看起来,你也是练家子,爷就不让着你啦,”大跨一步,抬腿提膝,猛扫杨纪堂腰间,杨纪堂跃起避开,身后健壮的桌子却被踢成几块,到处乱飞,惹得四周人一阵遁藏。
瘦子不气反喜,“这就是你想打我了?好好,你打我,我还手,那就不犯门规啦,哈哈。
“我去找东西,不去拜师,不怕的。”
女孩赶紧走出柜台,喊道:“别打啦,你们。”瘦子如何会听她的劝,募地飞出一掌,猛向杨纪堂肩头劈去,这掌覆盖四周来路,迅捷非常。杨纪堂未曾想到,这瘦子看似痴肥,如何那般矫捷,既已闪躲不及,当下运气于肩,猛喝一声:“好,”右手硬接了他这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