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这么费事,何况博川兄和仲华已经帮你谋了个差事。”
“好,有诸位在,秀峰就放心了。”
他们一追上车驾就翻身上马膜拜,然后捧出这些天凑的五百两银子,恳请对他们有着知遇之恩的钦差大人赏收。
韩秀峰摸摸嘴角,阴沉着脸道:“现在劳崇光说啥是啥,我们拿他没体例,但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完!博川兄在信中说皇上筹算命广西布政使胡兴仁留京,命四川按察使曹澍钟为广西布政使,四川盐茶道张思镗为四川按察使。我恰好跟曹澍钟有些友情,比及了都城给曹澍钟去封信,请他差人明察暗访,搞清楚黄大人究竟是如何死的。”
“行,我统统听您和文大人的。”
说完以后,韩秀峰便对着世人躬身作了一揖。
“有这事?”
可想到他不但身居高位,并且是圣眷最恩隆的天子近臣,又感觉肃顺这步棋走错了。
永祥不敢信赖这是真的,孔殷地问:“四爷,文大人给您写信了?”
“以是说他官运亨通。”
“你才晓得啊。”韩秀峰笑了笑,接着道:“大沽协迟早要整饬,与其保举别人,不如保举他们这些怀才不遇的督标武官。比及了大沽口以后,在别人看来他们就是谭廷襄的人,不管谁去做总兵副将,都不敢等闲动他们。”
“可无亲无端的,就在校场上见过几次,您为何不跟谭廷襄保举别人,非得保举他们几个。”
“文大人成了小九卿!”
就在他发明起码在军务上韩秀峰真能帮得上忙,正深思是不是请小舅子帮着想想体例,看可否将韩秀峰留在直隶之时,皇上竟下旨命韩秀峰马上回京。
“正白旗佐领,归去以后先干着,等将来有了机遇给你谋个更好的差事。”
“卑职……卑职不敢立这个军令状。”
“是不能信,可广西那么远,这件事如何查实,”韩秀峰深吸了一口气,无法地说:“前天津知县谢子澄就义,还追赠布政使衔,谥忠悯。黄大人堂堂的按察使就义,按例应追赠巡抚,可现在人死了还得被究办,连乡贤祠都进不去。”
“这些本就是秀峰分内之事,诸位无需多谢。”韩秀峰顿了顿,随即回身对着都城方向道:“如果大沽口风头浪静无战事天然好,真如果有战事,秀峰会在京里静候诸位的捷报。只要诸位奋勇杀敌,秀峰定会帮诸位跟皇上请功!”
再就是诸位的粮饷,秀峰不但跟粮台打过号召,他会尽快拨给,毫不会再拖欠。并且回京以后秀峰会奏请朝廷命长芦盐运司和天津府再协济一些。总之,毫不会让诸位领着一帮饿兵守国门。”
“谢大人提携,谢大人关照。”
提起这事韩秀峰内心就很不是滋味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凝重地说:“切当地说是被六合会乱党给杀了,广西巡抚劳崇光奏称黄大人贪恐怕死,弃城逃命,成果被六合会乱党给截住了。可梧州沦陷时劳崇光远在桂林,黄大人究竟是如何死的,满是贪恐怕死、弃城逃命的梧州知府陈瑞芝的一面之词!”
韩秀峰岂能收他们的银子,表示永祥将他们扶起,看着他们拱手道:“诸位的美意秀峰心领了,这银子秀峰是千万不能收的。”
“谢大人关照……”
沙春元哪敢受此大礼,仓猝单膝跪下,抱拳道:“大人的知遇之恩,卑职定铭记在心。到任以后定当实心办差,毫不给大人丢脸!”
“嗯,给我捎来一个好动静和一个坏动静。”
文祥在信里实在还说了一件事,那便是肃顺一样升官了,并且在短短两个月内连升三次,先是授正红旗汉军都统,紧接着迁理藩院尚书,然后迁礼部尚书办理藩院事件,传闻皇上还筹算命他充当翻译翰詹大考阅卷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