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现在天下午让余有福去府馆找张之洞的文祥,先是因帮办巡防有功获赏从四品顶带,加知府衔;紧接着因验收漕粮有功赏正四品顶带,加道员;前些天又因襄办大行皇太后的葬仪有功,赏正三品顶带。可官职没咋升,只是由之前的工部员外郎升任工部郎中。”
文祥很忙,顾不上客气,开门见山地说:“孝达老弟,重庆会馆我去过,仿佛只要十几间状元房。据老余说本年来京招考的重庆举子又很多,你只能在那儿暂住,说不定过几天就得清算行李给别人腾处所。与其住鱼龙稠浊的堆栈或去租房,不如搬这儿来。这个宅院里外三进,空着十几间房,并且闹中取静,平时也没甚么人来,不会影响你勤奋。”
大清自主国以来就顺治朝的钱棨、嘉庆朝的陈沆和道光朝的陈继昌三人做到了,只如果读书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真能传为千古嘉话。
“孝达老弟,对不住了,这些天有些忙,一向没顾上差人去请你。先先容下,这位是外务府武备院主事王乃增。你帮志行给王先生捎过信的,应当有印象。”
行李都搬来了,张之洞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贵州穷,在都城没几个会馆,来岁便是会试之年,提早来做筹办的贵州举子也早把那些状元房给占了。想到外头的那些堆栈确切太吵太闹,而想租屋子一时半会也不必然能租到,张之洞干脆躬身道:“谢文大人和王先生关照,之洞恭敬不如从命。”
“这么说在吏部,他还是正五品的通政司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