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峰起家接过“宫门抄”,不看不晓得,一看大吃一惊,本来御史孟传金上奏一个叫平龄的伶人不但堂而皇之地插手大比,不但得落第人,并且朱卷与墨卷不符,思疑刚结束的顺天乡试产生考场弊案,弹劾主考官柏葰和副主考朱凤标、程庭桂。
“服从。”
正深思里头商讨的事应当跟军务无关,一个幕友走出来,躬身道:“韩大人,王爷有请。”
韩秀峰不想跟僧格林沁绕圈子,更不想被僧格林沁曲解,立马起家道:“王爷有所不知,下官跟柏中堂倒是有几分友情。下官头一次觐见,便是柏中堂带领的。觐见完以后在宫门外等待,柏中堂出来时把下官叫到一边,让下官看皇上的批语,诚恳可用,直至本日下官仍历历在目。”
“事已至此,只能看圣意了。”
僧格林沁不想“面授机宜”之事重演,干脆上了道密折,奏请让韩秀峰留在天津帮办军务。
僧格林沁忙忘了日子,不即是忙忘了韩秀峰这小我,究竟上还命专人盯着韩秀峰。
僧格林沁反应过来,自言自语地说:“这就一个月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
刚补授文渊阁大学士的军机大臣柏葰,一夜之间从云端掉落泥地,已被撤职,交部议处。
之前的那些八旗、绿营将校一个也没见着,出入帅帐的不是蒙古官员就是他的那些幕友,并且神采一个比一个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