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陈的如果把赋税贪了如何办?”
“端方是韩老爷立的,韩老爷天然要以身作则。”永祥抬起胳膊指指离村口不远的一个院子,浅笑着解释道:“韩老爷现在虽住河厅,但过几天也会搬出来。传闻家眷要来,那院子就为了跟家人团聚的。”
“那韩老爷管不管赋税?”
“韩老爷天然要管,不过韩老爷也只会管粮饷军需能不能支应得上,只会管陈崇砥和陈崇砥部下的那帮书办有没有贪,别的事应当不会过问。”
“我不是说他有没有事,我是说他晓不晓得……”
永祥被问得不厌其烦,正揣摩着如何打发他们,吉二从河厅里跑了出来,躬身道:“永老爷,佟老爷、杨老爷、关老爷,您几位来得恰好,陈老爷和崔先生都返来了,韩老爷请您几位一起去河厅议事。”
永祥暗笑他毕竟年青,真是个沉不住气的,转头道:“韩老爷体恤部属,不会看着你的妻儿长幼跟着挨饿的,我估摸着会让陈崇砥给你支百十两心红纸张银。”
“可兵呢,我如何一个也没见着。”
佟春哭笑不得地说:“吴大人管得也太宽了吧!”
想到崔浩去都城前,面前这位都司还帮着给工部的一个老爷写过信,吉二咧嘴笑道:“禀永老爷,崔先生有没有申领到赋税小的不晓得,只晓得崔先生从都城运回十尊劈山炮,满是新铸的,刚运进劈面守备署。”
提到河伯,石赞清忍不住问:“吴大人,韩秀峰那边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