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明白!”
陈崇砥不假思考地说:“韩老爷,实不相瞒,实在下官早想种点地,下官想租十亩。”
“是啊韩老爷,没您提携,哪有他们的明天!”
“陈虎兄弟呢?”
“又来了,坐下!”韩秀峰笑了笑,接着道:“再就是我南岸厅本来有很多淤地,可那些地都移交给了北岸厅。我想着营里的家眷越来越多,营里不养闲人,家里一样不能养闲人,就跟石老爷租了六十亩淤地。我家人少,刚才跟贱内筹议了下,筹算租五亩,租多了也种不过来。剩下的你们几位筹议着分,总之,不能让婆娘娃闲着。”
“再就是得给我活着返来,这些兵勇能带多少就带多少返来。要晓得我们是去练兵的,如果光想着建功立业,把兵勇全给我拼光了,一样是渎职,一样对不起朝廷,对不起皇上!”
“也是,我虽不在家,但这情面来往不会少。”韩秀峰抚摩着用饭还忙着玩风车的小家伙,沉吟道:“琴儿,你倒是给我提了个醒。要不是你,我差点忘了永祥他们的家眷特别家人,要不如许,你帮着筹措两桌酒菜,一桌摆在内里,请陈崇砥、永祥、杨德彪、顾德辉和崔浩,一桌摆在里头,请陈崇砥和永祥的家眷。”
顾德辉一样欢畅,仓猝起家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