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谅解。”
“嗯,跟着乾清门侍卫恩俊学习行走。”
“禀大人,秀峰返来十几天了,今儿下午刚进的城,还没来得及去江北拜见姑父。”
“就这么简朴,大人不提秀峰差点忘了,”韩秀峰从袖子里取出一份名册,呈上道:“大人,这便是随秀峰回籍帮办团练的文武官员名册,直隶候补同知高云峰本籍贵州安南,传闻安南曾被贼匪攻占,不放心家里,先带两名分外外委归去了,贵州何办究竟啥景象,最多个把月就会有动静。”
“就这么简朴?”
“那些洋枪呢?”
一共带回十个,此中三个一到走马岗就去了贵州。
韩秀峰清了清嗓子,接着道:“秀峰在江苏为过官,切身经历江苏自用兵以来筹饷万分告急,专赖亩捐,断不敷用,刚开端只是办厘捐,传闻现现在又开端办丝茶捐、房捐、业捐乃至户捐,处所凋敝,正款寥寥,全赖捐项挹注。秀峰身为巴县人,岂能让明显没遭兵祸的故乡父老跟两江的百姓一样不堪重负!”
看驰名帖和拜帖上“钦赐色固巴图鲁赏戴从四品顶带加知府衔帮办重庆府各州县团练韩”的落款,曹澍钟仓猝道:“有请!”
石赞清在信里没提别的,只是叙同年之谊,以是他很快就看完了,放动手札笑问道:“志行,返来几天了,有没有去江北拜见你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