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晓得该如何安慰,正悔怨身上没带几两银子连份程仪都拿不出来,韩秀峰一边号召他坐,一边开门见山地说:“建川兄,秀峰请你来不但是道别,也是想请你帮个忙,想请你代替我执掌‘厚谊堂’。”
文祥终究明白德木楚克扎布刚才为何问韩秀峰既保举他又保举曹毓英了,这既是担忧皇上不会恩准他这个申明并不显的工部员外郎接掌“厚谊堂”,也是担忧皇上恩准以后曹毓英会有设法。
“嗻!”
“问完了,韩参议请起。”
说曹操,曹操到。
“建川兄,你感觉我这个时候会有表情开打趣?”
“恩俊帮我递上去的,估摸着很快就会有动静。”
韩秀峰岂能不晓得他既帮着申领兵部火牌又送银子,十有八九是盯上“厚谊堂”大掌柜这个很多尚书侍郎都不晓得,而究竟上比普通的尚书侍郎更轻易能见着皇上的缺,一边号召他和文祥坐,一边低声道:“曹大人,您是晓得的,‘厚谊堂’虽是个不在经制内的衙门,但也是个很紧急的衙门。之后果为刚开张,很多人和事都不是很全面,此后跟之前不一样,一些该有的都该有,一些该设的也都该设。”
韩秀峰下认识看了看站在角落里的文祥,低声道:“德木大人是奉皇上之命来问秀峰话的,问完以后让恩俊传大人您和建川兄一起来候旨。您和建川恰好都在,以是恩俊也就不消再跑。”
韩秀峰缓过神,立马出门相迎。
“禀皇上,臣乃带孝服丧之人,着孝服递牌子求见为不忠,着官服递牌子求见为不孝,只能具折奏请,不敢递牌子祈求觐见。”
曹毓英被绕胡涂了,禁不住问:“此话怎讲?”
“曹大人,您这是做甚么?”韩秀峰看着银票苦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