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道折子呢?”
“肃别扭笑话说给朕听的,说韩秀峰不幸那些男人死在战阵上的河营孀妇,见那些个把总、外委跟那些孀妇也是你情我愿,就做主让那些孀妇再醮,光喜酒就吃了近一个月。”
咸丰楞了楞,指着地上的折子道:“拿来让朕瞧瞧。”
“遵旨。”彭蕴章仓猝走畴昔捡起奏折,恭恭敬敬地呈上。
“不说这些了,朕晓得那些报酬何弹劾韩四,细心想想朕命他以记名章京在军机章京上分内行走是欠安妥,不过事已至此,就让他接着分内行走吧。”
坐在劈面木炕上的恭亲王奕?,端着茶杯,不无幸灾乐祸地笑道:“该来的毕竟会来,彭大人,您说是不是?”
“皇上是说这事儿有段日子了?”
提到在礼部学习行走的员外郎李如宾,穆荫昂首道:“那就是条疯狗,逮谁咬谁。”
“皇上,臣觉得韩秀峰也不能是以妄称天子弟子。”
“让恭王见笑了,早知本日,蕴章那会儿说甚么也不会保举这个韩秀峰。”
……
“彭大人曲解了,本王怎会看您的笑话,”奕?放下茶杯走了过来,翻出一道弹劾韩秀峰的折子,不屑地说:“这个李如宾,甚么事都有他!如果没记错,光这个月他就上了七八道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