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太无聊了。
朱勇在聚义厅内来回踱步,沉吟道:“如此说来,黑风寨阿谁义薄云天方浩是不是黑三郎派来图谋我大王寨的,就不好查证了。”
“走。”马纲一挥手,兄弟们在尸身上拭去刀锋污血,列成整齐的行列,再次踏高低一个盗窟的收伏之路。
吴明沉声道:“既然没法找到黑三郎问清启事,那就……”
不一会儿,一行商队快步行来,领头的是一个威风凌凌的赤胳大汉,一巴掌宽护胸毛随风起舞,手握钢刀在前面大踏步带路,端得是好生威风。
刘汉带着他的小队十名兄弟埋没在一片密林中,刘汉躺在一棵合抱粗的巨树树杈上,百无寥寂的用嘴咬着一根小树枝,眯着眼睛半打打盹半含混。
“嗖。”一支响箭冲天而起,商队领头的大汉一挥手,商队顿时止住脚步,七八个保护钢刀出鞘,将驴车围在正中。
这条官道非常热烈,一上中午候就畴昔了四五拨商队,另有好多赶路的旅人,大王寨节制这条官道好几年,的确是肥的流油的发财路致富路。
这儿已是黑风山要地,众所周知的山贼劫道圣地,怪不得每一个保护都是打起万分精力,一口气也不敢松弛。
害的刘汉望着交来回回的商队直流口水。
好动静,绝对的好动静,大王寨终究耐不住性子要下山干活啦,刘汉两眼烁烁放光。
跟流窜的劫道小贼分歧,像是大王寨这类占有在此的大盗窟,常常路过的行商根基上都熟谙套路,各家盗窟有各家盗窟的独门标记,像是大王寨就很简朴,以刀尖画地为壑,想超出这道刀痕,要么拿钱买路,要么就是一场惨烈的厮杀。
吴明又道:“恰是如此,我在途中探听过很多贩子豪杰,从未有人传闻过方浩这个名头,以是,此人来源就成为一个谜团。”
“爷爷,爷爷饶命。”唐虎面上涕泪交集,叩首如捣蒜,那里另有半分大当家的气势。
不幸唐虎这辈子那里见过如此凶悍的殛毙。
前面七八个青衣男人摆列步队的两侧,目光灼灼地环顾四周,围着中间五架满载货色的驴车,每辆驴车上都插有一支红色三角旗,上写四个大字,吴家老号。
距大王寨四十五里,袭庆府通往济州官道。
“三十人,据此二里地,在一处山坡上埋伏下来。”
这个吴家老号的保护对此景象,固然警戒却并不惶恐,必定是大王寨常常打交道的老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