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你叫我问的事，我去问了。”常娥收起针线，小声道。
“啾啾！”说过多少次了，不是鸡！丹漪抬头啄他，与亲过来的嘴巴撞了个正着。
看到晃闲逛悠返来的辰子墨，程婕妤就气不打一处来：“每天往那边跑，你去做那村妇的儿子好了！”
小红鸟从衣衿里冒出头，摆布看了看，被内里的冷风吹得一颤抖，立时把脑袋缩了归去。窝在辰子戚的怀里，犯了一会儿懒，丹漪站起来，背着翅膀在衣服里逛了一圈，寻到龙吟神功需求游走的穴位，用嘴巴啄了啄。
“啾。”丹漪应了一声，悄悄啄了啄辰子戚的胸口。先前他爹说想再要个蛋的时候，他也是这类表情。
下午，因为下小雪，洛先生诗兴大发，要去城郊的山寺里赏景作诗，没人给他们上课，辰子戚就带着黑蛋和阿木在清云宫玩。
“程婕妤……应当没有生过孩子。”常娥腔调迟缓，说得非常慎重。有些事，是只要生过孩子的女人才会懂的，这几日她找机遇摸索，程婕妤底子就不懂。
辰子戚感觉痒痒，扎着马步又不能乱动，只得运转功法，试图提气去打击那处穴位。闭目冥想，一遍一遍来，俄然，有一股热流在筋脉中产生，受他的指导，缓缓冲到了小红鸟啄的处所，那边顿时不痒了。
这小马甲，是用给辰子戚做内衫剩下的雪缎做的，两层夹在一起，中间续了一层软软的棉花。因着太小，就没有做衣带，直接做成个筒，套到鸡仔身上，再把两个小翅膀拽出来，也就是了。
早晨，再也不会做恶梦了……
“神鸡，我练出气了！”辰子戚嘿嘿笑，镇静不已，接下来一上午的课程都没如何学的出来，就顾着摸索他方才产生的劲气了。此时现在，特别想跟丹漪分享，苦于他不在身边，只能对着小红鸟说了。
“给你，”常娥拽断手中的丝线，扔了个东西给辰子戚，“你甚么时候又捡个鸡仔？”
“你如何出这么多汗？”齐王有些迷惑，这么冷的天，站在北风里扎马步，竟然还会出汗？
“哎，这都是甚么事……”常娥把小红鸟捞过来，放到炕桌上看，“鸡崽子，老娘的技术好吧？”说着，隔着马甲戳了戳那柔嫩的小身材。
细心想想方才的感受，那股热热的东西，莫非就是气吗？遵循《天衍万象功》内里的说法，他这算是入门“引发入体”了吧？
“你就吹吧，这都几个月了，你这鸡崽儿是木头雕的不成，一点都不会长？”常娥不信地撇嘴。
辰子墨本不想理她，听到这话，俄然顿住脚步，冷冷地看畴昔，用程婕妤从未听过的冰冷调子，一字一顿道：“做村妇的儿子，也好过做你的儿子！”
“哎，月光光，夜凉凉，没娘的孩子对鸡诉衷肠。”辰子戚趴在枕头上，试图把小红鸟脑袋上的毛毛吹倒。最后一个字不是破音，没能吹倒，再来。
幸亏常娥并没有让阿木跟辰子戚睡，作为一个“财大气粗”的嫔，另有多余的宫室能够养第二个儿子。鉴于阿木现在还太小，比来身材没好利索，常娥就让阿木在她的寝殿过冬，早晨能够和娘亲睡一个被窝。
“我不是说阿谁鸟……”阿木捂着裤裆，有些脸红，“我早就不穿开裆裤了。”他明天看到辰子戚的衣衿里有只小红鸟，本来是想问这个的，被这么一岔开，又忘了。
“哄人，我听到娘亲说，叫针线司给你做开档棉裤呢。”辰子戚冲他做鬼脸。
“穿的有点多了。”辰子戚勉强笑笑，借着出恭躲到了净房里，把小红鸟取出来。
“鸟当然藏起来了，你觉得都跟你一样穿开裆裤啊？”辰子戚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