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你要不要去？”辰子戚见到路过的黑蛋，顺口喊了一句。
“从本日起殿下只能茹素食，您且忍一忍……”七日以后就是仲夏祭天的日子，统统的皇子从本日起只能茹素食，每日焚香沐浴。福喜本想欣喜两句，见辰子戚吃得苦涩，这欣喜的话便说不下去了。
他从三岁就修习这功法，现在已经九年了，还只是堪堪堆积了一点内力。离皇叔所说的大杀四方，还远得很。
阿木获得答复，立时笑得牙不见眼。小孩子最是敏感，这皇宫里，只要辰子戚向他表达过美意，没有娘舅在身边，靠近辰子戚能让他感觉安然一些。
“金刚指？”正隆帝看着面前的调查成果，神采乌青。金刚指是一门娘家工夫，妃嫔入宫时的号脉查抄是查不出来的。想想之前最喜好丽嫔那双纤纤素手，被她握着的时候那般*，成果竟然是一双练过金刚指的手，只要稍稍用力，他的龙根就……
“传闻是要祭奠保护神的，不会是把皇子当祭品，给神明享用的吧？”越想越感觉是这么回事，辰子戚顿时担忧起来。
“本日之事，谁都不准说出去。”正隆帝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下了封口令。当天早晨，丽嫔就被关了起来。
“殿下，要用点心吗？”福喜在内里拍门。
“你说甚么？皇上要剁了丽嫔的手指？”贵妃一把抓住小寺人的衣领，“你听谁说的？”
“剁了她两根手指，贬为宝林，移到永乐宫去。”正隆帝把那碗豆花盖上，不想吃了。
“哥哥，我能不能，跟你归去？”阿木因为上午练得太久，两腿还在颤栗，走路跌跌撞撞的。
常娥和辰子戚看着大口用饭的黑蛋和阿木，相互对视了一眼。阿木没人照顾，吃不好饭也普通，这黑蛋如何也一副饿死鬼的模样？
好不轻易挨过那一阵凉意，辰子戚舒了口气，靠着大迎枕坐起来，岔开双腿低头看看状况，就看到两腿中间，正站着一只红彤彤毛茸茸的鸡仔。
“混账东西！”正隆帝回过神来，出离气愤了。一个后宫的妃嫔，竟然猥亵小童，这个猥亵的工具，还是皇子！这是在是太恶心了！
辰子戚难堪地呲了呲牙，一时嘴快，把内心的外号给叫了出来。黑蛋现在是六皇子，人家驰名字，叫辰子墨。
“皇叔，别说大成了，我甚么时候能有小成啊？”三皇子忍不住插嘴。
“……”辰子戚沉默了半晌，把拆台的小毛球抓到手中，“吓我一跳，还觉得鸟掉了呢。”
正隆帝气得颤栗，目光缓缓扫过其他皇子。
“你说，这祭天就祭天，为甚么要保持身材暗香？”辰子戚捏着一小块发糕递给小红鸟，等它去啄，又敏捷缩返来。
“那是你修炼不敷刻苦。”齐王面不改色地说，要他持续蹲马步。
“小七恰是长身材的时候，衣裳穿几个月就小了。我这里刚得了几匹雪缎，你拿去给小七做几件内衫。”皇后温声笑着道，微微抬手，身后的宫女便去取了一匹雪缎来。
摆手让福喜下去，辰子戚翻开被子，把糕点盘子放到床上，本身吃一大口，给小红鸟喂一小口。
袁公公愣了一下，神采不由得更加温和起来。
常娥听不懂这些女人的弯弯绕，只低头瞧着那匹雪缎。从没见过这般柔嫩顺滑的料子，给那小王八蛋做内衫，穿戴定然舒畅。
“嗷――”辰子戚叫喊了一声，捂着裆倒在床上。嘶，如何这么凉！
其他皇子看着还在哭的辰子戚，张着的嘴巴半晌没有合拢。
一天上午的课程结束，统统皇子都怠倦不堪，也没工夫多说话，各自回寝殿安息。刚走出春熙殿，辰子戚的衣摆就被阿木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