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皱了下眉头,身形一晃,闪入中军帐里。他顺手把别在后腰的弯刀抽了出来,高抬腿,轻落足,径直地走到进入里层的幔帐前,将幔帐略微拉开一点。
咔嚓!这名保卫的天灵盖都被刘秀的肘臂击碎,回声倒地。
都不等他收回叫声,刘秀一脚踩住他的后背,然后把绳索打了个套,套在中年蛮子的脖颈上,再稍稍用力一勒,中年蛮子几乎当场背过气去。他双手抓着脖颈的绳索,死命的向外拽着。
中军帐的里层点着蜡烛,还算敞亮,与内里的那层比拟,这里的空间要相对小一些,正中心摆放着几张兽皮拼集的毯子,这便算是床铺了,四周的一圈摆放的都是木栅栏。
此时,中年蛮子正闭着眼睛,享用着身边两名女子对他的办事。刘秀看罢,唰的一下撩开幔帐,大步流星地走进中军帐里间。
歇桑捂着头侧,死命的哀嚎着。这时候,内里已然传出打斗之声,想必歇桑的叫声引来山谷内的蛮人,和那两名郡军已经交上手了。
等他们被蛮人带到中军帐这里,看到现场的局面,人们不由得同是一愣,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眼瞅着中年蛮子要被本身活活勒死了,刘秀这才略微松了动手,让死死勒住中年蛮子脖颈的绳索松开一些。
这一脚,把中年蛮子踢躺回兽皮毯上,后者双手捂着胸口,神采憋得涨红,过了一会,他张大嘴巴,收回杀猪般的惨叫。
中军帐分为表里两层,内里这层是商讨军务用的,内里的那层,是用来住人的。
正在享用中的中年蛮子被吵醒,他展开眼睛,面露喜色,当他看到直奔本身而来的刘秀时,下认识地问道:“你是谁?(蛮语)”
众蛮人纷繁停下脚步,呆呆地看着他和刘秀。
他话还没说完,刘秀俄然揪出他一侧的耳朵,手中的弯刀由下而上的一挑,就听啊的一声惨叫,歇桑的右耳被一刀割了下来。
刘秀弯下腰身,将挂在他手上的两具尸身渐渐放倒在地上。然后他向两名郡军男人比划几动手势,渐渐向后退去。
现在刘秀本身的力量就已极大,再加上身材下坠的惯性,这一肘的力道可想而知。
刘秀眯缝着眼睛看着那一群蛮人跑远,他对歇桑说道:“别和我耍花腔,不然,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
刘秀听不懂蛮语,即便听懂了也不会答复他的疑问。他走到中年蛮子近前,后者正要从兽皮毯上坐起,刘秀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
这些郡军的双手都被反绑在背后,有些人耷拉着脑袋,有些人则面带悲忿之色。
人们的第一反应是冲上前去救援。不过他们只跑出两步,刘秀的弯刀已然割破了歇桑脖颈的皮肤,鲜血顺着伤口流淌出来。
有几人仓猝回身向前面跑去。
他二人前脚刚分开,刘秀仿佛鬼怪似的,从中军帐的前面绕了出来,悄悄无息地来到一名保卫的身后,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另只胳膊则死死勒住对方的脖颈,手臂往回用力一勒,就听咔的一声轻响,这名保卫的颈骨回声而断。
还没等他缓过这口气,刘秀抬手拍打几下他的脸颊,等中年蛮子的目光对上本身的视野,刘秀开口问道:“你叫歇桑?”
中间的保卫听闻动静,下认识地转头看去,他先是看到了倒地不起的火伴,神采顿变,张大嘴巴刚要喊叫,跃起多高,从天而降的刘秀一肘砸在他的头顶上。
刘秀也不睬他,拉着绳索,把中年蛮子从地上硬拽起来。中年蛮子的双手在本身的脖颈上都抓出一条条的血痕,两眼向外凸起,脸侧的青筋蹦起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