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百姓们说甚么的都有,但大多都是抱着思疑的态度。
他们正说着话,一名兵头骑马奔驰过来。马武转头一瞧,以为这名兵头,问道:“薛屯长,你不守城门,跑进城内何为?”
人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刘秀手里的那一大把借券。
刘秀将火把向旁一扔,大声说道:“这是从郑达、魏充、何文、何普、沈忠五人家中搜出的借券,马上起,这些借券已被焚为灰烬,十足取消!”
“这……他们没说!”
“没错!我向郑达赊粮的时候,就立过如许的借券!”
他们五人的家人,也都被押到了法场,不过不是要被斩首,只是被押来示众。
刘秀仓猝摆手说道:“诸位乡亲,快快请起!”稍顿,他又道:“我在这里,能够向诸位包管,只要柱天都部在朝阳一天,朝阳的粮价就毫不会超越千钱一石!”
以当时天下物价的程度,能把粮价节制在每石千钱以内,已经是很不轻易的事了。
法场的四周,几近都找不到空位,放眼望去,全都是人,里三层、外三层,黑压压的一片,围的是水泄不通。这般万人空巷的场景,朝阳城已好些年都未曾有过。
虽说每石千钱的粮价对于浅显百姓来讲仍然非常高贵,但起码比每石万钱要强很多,人们就算吃不饱,但也不至于被饿死。
“他就是刘秀!”“刘秀就长这个模样吗?”“他真的是柱天都部的刘秀?”“……”
后者接过兵卒递来的火把,看了看上面的百姓,紧接着,将火把向箱子里一放,呼的一声,事前已浇过火油的绢布沾火就照。
把一系列惠民利民的政策都公布完,接下来,就是斩首的重头戏了。郑达、魏充、何文、何普、沈忠五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被砍了脑袋。
“谢刘将军!”“谢刘将军!”百姓们的伸谢之声不断于耳,刘秀持续说道:“莽贼无道,狗官更是祸乱处所,朝阳的乡亲都刻苦了,等会,乡亲们能够到县衙找户吏登记,凡朝阳城内的百姓,每家每户
刘秀没有涓滴的游移,将两口大箱子里的借券全数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