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就里的湖阳百姓必定会认定是己方在搏斗被俘的县兵,弄不好,湖阳城内都会产生更大范围的动乱。
“袖箭?”许汐泠眨了眨明丽的眼睛,问道:“不知刘将军可否能把那支伤人的袖箭让小女子看一看。”
许汐泠点头,说道:“没有。”
“你……”李轶瞪眼着许紘,过了半晌,他嘲笑着说道:“这么说来,在许先生的眼里,我柱天都部和廉丰、郭登之流并无辨别?”许紘没有理睬李轶,向刘秀拱手见礼,说道:“刘将军,小人只一介布衣草民,就算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和官斗,不管湖阳由谁做主,只要做主之人有事交代小人去办,小
邓禹接话道:“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也要求之有道,操纵恐吓之手腕,逼迫人家就范,非君子所为!”
刘秀说道:“许家向县衙捐募的赋税确切不算多,我们也不该去查封许家。”
就在这时,许汐泠俄然开口说道:“在来县衙之前,小女子传闻柱天都部驰名军候在城内被歹人偷袭。”
嗬!口气倒是不小!刘秀还真想看看这位许家蜜斯的本领。他将布帕包裹着的两支袖箭拿出来,递给一旁的侍从,侍从上前,接过袖箭,转交给许汐泠。
李轶横了邓禹一眼,向刘秀说道:“将军,许家向湖阳县兵捐款捐粮,导致我军攻打湖阳时伤亡一千多弟兄,如果就这么放过许家,未免会让弟兄们寒心啊!”
“刘将军又安知小女子没有过人之本领?刘将军若肯收下小女子,今后不但小女子能帮得大将军,小女子的师姐、师妹们也能帮得大将军!”
“是!将军!小人辞职!”许紘赶紧承诺一声,然后拉着许汐泠的衣袖,快步向外走去。
“令师可真是成心机,专收女子为徒。”刘秀嘀咕了一声。
刘秀眨眨眼睛,抬头而笑,说道:“许蜜斯是在和我谈笑吧!”
“刘将军说女子不能参军,但是我如何传闻贵军当中是有女子的,她的名字仿佛是叫……九儿。”
“我现在没有在说别人,只是在说你许家!”李轶瞪圆了双眼,厉声说道。
刘秀没有收下许汐泠,这让李轶悄悄松了口气,看得出来,刘秀对许汐泠没多大的兴趣,也没有被她的美色所吸引。
许紘不天然地清了清喉咙,小声提示道:“刘将军有所不知,苡尘先生是位得道的仙姑,收徒向来是收女不收男。”
李轶苦笑道:“将军,实在我也只是恐吓恐吓许家,并无真查封许家之意!”
见刘秀沉思不语,李轶不满地怒斥道:“许蜜斯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谎报军情,你可知是何罪……”
他和李轶的打仗并不算多,但通过此次的事,邓禹对李轶的印象大打扣头。
?”
刘秀与她对视半晌,轻叹口气,说道:“偷袭之人都蒙着面,不清楚对方的详细身份,至于打伤刘军候的兵器是……袖箭。”
闻言,刘秀乐了,问道:“听起来,许蜜斯仿佛有很多的师姐、师妹?”
乱。”
这恰是邓禹禁止李轶查封许家的启事。许家在湖阳的权势还没有大到能与官府分庭行里的境地,官府命令许家捐款捐粮,许紘是真的不敢不捐。
李轶话音刚落,许紘怒声说道:“李校尉莫非没传闻过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吗?我向衙门捐款、捐粮的时候,廉丰是县令,郭登是县尉,他二人开了口,我又岂敢不捐?
“是有很多。”
听闻她的话,刘秀悄悄皱眉。倘若许汐泠说的是真,被俘的县兵里确有很多的柏松门弟子,一旦那些县兵真遭到他们的勾引,产生暴动,己方还真不好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