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英点点头。
傅俊哼笑出声,从箭壶中又抽出一支箭矢,还是拿在手中把玩,慢悠悠地说道:“王崇,你要想死,很轻易,你能够先走一步,然后我会送你的家人陪你上路。”
赵英带着傅俊和两名侍卫走进县衙。
赵英说道:“我很清楚我在说甚么,我也很清楚我在做甚么,王大人,倘若现在还要死守着朝廷,向王莽进献愚忠,无异于自取灭亡……”
王崇对刘秀的第一印象极佳,他干咳一声,说道:“将……将军言重了,小人愧不敢当!”
竞相投奔、帮手,王大人之才学,还真向来佩服,还望王大人和还真一起,帮手刘氏,光复大汉江山!”
“甚么?”
王崇回房,换上官服,重新梳剃头髻,然后带着县衙中值班的全部衙役,走出县衙。
赵英的确很会说话,在大义上,他方才给了王崇一嘴巴,现在又是在大义上,给了王崇一个台阶下。
王崇身子一震,惊奇地说道:“刘秀……不,刘将军也来邓县了?”
王崇看着赵英,连连点头,说道:“不是我执迷不悟,而是你鬼迷了心窍!”说着话,他向房门那边振声喝道:“来人!”
几轮冲杀下来,伤亡2、三十号人,攻城的汉军已有力再做进一步的强攻,只能挑选撤退。
赵英说道:“柱天都部的人马已从蔡阳解缆,来攻邓县。”
跟着他的话音,从内里走出去一人,但不是县衙的衙役,而是傅俊。
“柱天都部,校尉傅俊!”
傅俊甩出去的这一箭,是贴着王崇的头皮掠过,钉在他的背后的墙壁上,收回当啷一声脆响,然后反弹落地。
但是他们筹办的长矛杆子,统共才十根,就算每次都胜利,一轮下来,也只能有十人攻上城头,在上千守军的围攻之下,很快便被淹没在人海当中。
王崇神采顿变,急声问道:“反军已到了那里?”
持续留任邓县县令,对全县的百姓,又何尝不是一种庇护呢!”
王崇像被人点了穴道似的,高举着佩剑,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额头流滴下来。
进入书房后,傅俊看了一眼手持佩剑、怒发冲冠的王崇,说道:“赵大人,王崇一心寻死,你劝他也无用,不如成全他就是!”
王崇是文官,不是武将,他只感觉面前一花,脑袋一震,连如何回事都没弄清楚,他头顶的发髻散开,头发散落下来。
言下之意,你王大人现在投奔柱天都部,不但仅是为了庇护本身和家人的性命,更是为庇护全县百姓的性命。
“王大人,是我命令,翻开城门,放柱天都部进城的!”赵英神采安静地说道。
王崇扶额,思前想后,他禁不住长叹一声,终究还是向赵英点点头,说道:“本官……我愿向汉军投降!”
襄乡的守军未几,只一千来人,可攻城的汉军数量更少,才三百人罢了。
见状,王崇向摆布挥了动手,屏退下人。他猎奇地问道:“赵大人,到底出了甚么事?”
如果柱天都部要给本身找一名形象代言人的话,那么刘秀还真是不二人选。就小我形象而言,刘秀的确很轻易博得人们的好感。
特别是站在城头上往下看,汉军都已经混乱成一锅粥,自相推搡、碰撞,乱得一塌胡涂。襄乡的县令和县尉见状,不约而同地认识到本身建功表示的机遇来了。
王崇穿戴便装,坐在书房里,正打着呵欠,见赵英出去,他欠了欠身,问道:“赵大人,这么晚了,来找我是有急事?”
赵英说道:“莽贼篡汉之前,王大人就已在县衙为官,莽贼篡汉以后,王大人可有去官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