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谆和谢盛的脑袋嗡了一声,后者眸子子都红了,对易谆说道:“易县令,我先率军回救,你随后跟上!”
都没等这名衙役倒地,刘秀箭步上前,一走一过之间,将插在他胸口的赤霄剑拔出,回击一剑,又将一名冲到他近前的衙役斩翻在地。
刚进入城中的街道,九儿也不晓得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蹿了出来,手指着街道的绝顶,冲着刘秀大喊道:“主公,他们都往县衙跑了!县衙在那边!”
城头上的守军的确听到了反军大营里传出的打斗声,但详细甚么环境,他们看不清楚。听闻刘秀的话,城头上的县兵军候不疑有他,命令道:“立即翻开城门!”
兵头大感迷惑,下认识地说道:“这不对啊……”
在这类环境下,刘秀等人都迸收回了最大的潜能,发了疯的砍杀四周的仇敌。
遵循刘秀的号令,人们纷繁扒下县兵尸身的衣甲,穿在本身身上,然后又把兵器汇集到一处,遴选能用的,本身又趁手的。
来不及拔剑,刘秀向旁翻滚,遁藏开刀剑的同时,他一记侧踢,尖叫正点在赤霄剑的剑柄上,插在尸身上的赤霄剑打着旋飞了出去,正中一名衙役的胸膛。
“啊——”兵头惨叫一声,眼睛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刘秀,身子已然瘫软下去。跟着刘秀脱手,邓禹等人纷繁操起家伙,对身边的县兵下了死手。
他们刚一出去,便被县衙内的衙役发明,两边没有多余的废话,见面就打到了一起。
数名衙役,有的手持佩剑,有的手持环首刀,冲到刘秀近前,抡起刀剑就劈。刘秀双手持剑,尽力向外一挥,叮叮叮,劈砍过来的数把刀剑被弹开。紧接着,他身形向前直冲,肩膀撞到一名衙役的胸口,手中剑也顺势插进对方的小腹。他二人一同跌倒在地。四周的衙役再次举起兵器,向趴在衙役尸身上的刘秀劈砍。
5、六十人的衙役,被刘秀二十来人杀得连连后退,倒在地上的尸身横七竖八,几近铺了一层。
跟着城门翻开,刘秀等人立即跑进城内。
“我看你伤得不轻,如何能没事呢?让我看看!”那名兵头摸着刘秀胸前的皮甲,想找到内里的伤口,但是破坏处的血迹虽多,但诡异的是,衣甲内并没有伤口。
看到刘秀一行人浑身是血、相互搀扶着跑过来,城头上的县兵并没有放箭,等他们到了城门近前,城头上的一名军候探出头来,大声问道:“你们如何回事?”
刘秀等人没有退路,他们已经杀进城内,撤除杀光城内的仇敌外,再无别的的退路可走。
箭头从他口中射入,在厥后脑探了出来。
他话音还未落,刘秀的佩剑俄然出鞘,一剑向前刺出,正中兵头的胸膛。
说来慢,实则极快,刘秀这连续串的行动,一气呵成,前后也就两三秒钟的时候。
刘秀一行人从县衙的中庭,一向杀到前庭,恰在这时,县衙的大门也被盖延等人撞开,内里的舂陵军如潮流般涌了出去。
刘秀留下邓禹、赵英以及百余名兄弟镇守城头,他本身带上其他的弟兄,杀入城内。
这一战,对于他们而言,就是破釜沉舟的最后一击。赢了,另有活命的机遇,败了,就是死路一条。
刘秀让盖延带人,撞击县衙的大门,他本身和朱祐、傅俊,领着二十多名精干,绕到县衙的侧身,翻墙跳了出来。
朝阳县兵大多都是新兵,战力都不如何样,与之比拟,衙役的战力反而比县兵高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