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勋耐着性子给他们算账,说你们有那么多地步都空着,底子收不上一粒粮食来,不如降点儿田租,好吸引别县乃至别郡的百姓前来租赁,本年或许辛苦一点儿,但是今后就能有更多收成啦。两边唇枪舌剑地比武了老半天,终究缙绅们被迫承诺,各家都临时把田租降落一成以内,把放债的利钱也降落一成以内。
五千石粮草数量是未几啦,成阳县完整拿得出来,可题目是找谁来押运呢?本来是勋筹算派吴质跑这一趟,但是转念一想,吴质还是一介白身,实际上只是本身私聘的文书罢了,这押送军粮但是大事儿,让个白身前去显得不敷正视,并且吴质也一定能管得住那些土兵和民夫啊。没何如,还是本身亲身上阵吧,顺道儿也好去瞧瞧兵戈。
“抢秋”的那些天,是勋最是忙得脚根踢后背,还得见天儿祷告别下雨――固然他压根儿就不信老天――幸亏老天爷可贵地给面子,也就光打个喷嚏,落点唾沫星子一样的雨丝罢了,毕竟没有担搁收割。然后收割完了就是收税,又是让人头大的事情,全县高低一个官儿加一群小吏连轴转忙活了整整一个月,才算根基上完成任务。
成阳县内的兵卒不到三百名,是勋点起一百个,都发给了最好的设备――实在也不过每两人有一件马甲大小的破皮甲罢了。最后临上路了,他才又俄然想起来,本身得打个灯号才行哪。但是打甚么旗呢?这年代没有国旗、军旗,旌旗上千奇百怪描甚么花的全都有,完整起不到辨识感化。写字吧,实际上得写“汉”,可他喵的除了到处流蹿的黄巾和南匈奴以外,现在哪支军队不是“汉”军?写“曹”字吧,又过分直白……揣摩了半天,干脆让人连夜赶工,在红旗上绣上“成阳粮运”四个隶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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