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不由借着月光,上高低下再打量一番二女。只见她们都穿戴绣花的长襦,系着红裙——曹家也挺有钱的嘛,连丫环都穿得那么好——腰系彩带,悬着长剑……
耳听“尊婿”的称呼,这想来不是是家的丫环,而是曹蜜斯带过来的陪嫁丫头了。提及“陪嫁丫头”这个词儿,已经有了几分酒意的是勋就俄然间想起一小我名——平儿,话说平儿不就是王熙凤的陪嫁丫头吗?厥后做了贾琏的妾侍。在这个年代,陪嫁便能够轻松转成“通房”,嗯,刚才随便一瞟,这俩女人貌似长得还算不错。
公然来宾当中真正懂诗的人没几个,起首鼓掌喝采的还是出题的是宽。是宽赞叹道:“吾弟果有捷才,为兄不如也。”是勋瞪他一眼,心说你这会儿再拍老子马屁已经晚啦,老子记着你了,甚么兄友弟恭,老子今后就要对你不恭,迟早要报此一诗之仇哇呀呀呀呀呀~
他喵的早如何没想到这碴儿,没能预先筹办好一首诗啊……是宽啊是宽,这梁子就算是结下了,老子记你一辈子!哎呀,这贺新婚的诗确切肚子里有几首啊,但自家结婚的诗还真欠奉……有人自家结婚的时候还吟诗的么?这可该如何办才好啊?!
当下赶快摆手推让:“弟已有三分酒意了,实在难以赋诗啊。”是宽笑道:“向来诗酒并称,有酒意才有诗兴,宏辅大才,本日又是人生大事,岂能无所吟咏呢?休要谦逊。”
是勋心说还是这兄弟好啊,跟你三哥就不是一起货品。你别看是峻曾经是个“混世魔王”,那不年纪还小哪嘛,男人总会越来越成熟的,现在瞧上去,就比是宽、是著他们亲热、敬爱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