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双手揽着他的腰,将小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没有出声。
若这等天候持续到三月再下雹子,怕不是要比鹅蛋还大,那真是能砸死人的。
太皇太后又是点头,独自对着世人专断道:“你等都随哀家拜别,留下阿娇服侍就行了。”
“你这手脚倒是利索。”
阿娇不由俏脸微红,止了笑声,连连跺着莲足。
刘彻极其无耻的胡言乱语,又是冲小萝莉的俏脸一通乱啃,爽歪歪!
天子抱病罢朝的动静真是吓坏了朝臣们,心道莫非那甚么北地灾神已至,要暗害我大汉天子了?
太皇太后忙是颌首,将刘彻悄悄拽到卧榻旁,让他躺下。
刘彻懒得跟他们废话,独自拂袖而去,回长秋宫补觉去也。
“哈哈,好个既不承认亦不否定,果是深肖为父!”
早早预知天灾虽是功德,但防灾的过程就如同在等候审判之人,时候在忧心头上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何时会猝然落下,实在磨人得紧。
刘彻刚转过身,还没来得及抬眼去瞧,便被身材娇小的阿娇撞了个满怀,脚下微是趔趄,好不轻易才站稳了。
刘彻扭头瞟了瞟他们,扬眉道:“莫不是要朕去太寿宫请出太上皇,烦劳太上皇临朝视政数日?”
白天时艳阳高照,潮湿闷热,压根不像初春,倒似入夏时节。入夜后却常常刮起大风,带着丝丝细雨,直至拂晓前皆是寒凉。
阿娇猝然遇袭,不由惊叫失声,害羞带怯的挣扎着。
幸亏关中百姓多喜幸亏家里挖地窖,储藏些粮食或自家酿的糟酒,遇着大的雹灾另有处所遁藏,保全性命。除非刚下雹子,未及反应便被生生砸死,那也就只能怨自个不利了。
大汉的整套官僚体制还是很周到高效的,每岁三伏休朝期长达近月,也没出过大忽略,现在罢朝数日,还能出甚么乱子不成?
刘彻不由苦笑,果然瞒不住自家这洞悉世事的老爹,只得坦言道:“确是儿臣让下人传出的流言,瞻望出天灾将至倒是真相,编出这等谎话也是出于无法,毕竟儿臣刚即位,如果此时闹出天灾……”
待得防灾事件尽数安排下去,刘彻只觉身心俱疲,身材劳累倒是其次,主如果精力长时候高度紧绷,让他有些撑不住。
阿娇虽比他大了三岁,但身形娇小,撑死就是一米六,故而刘彻的脸完整被她高高的发髻挡住了,本就因风寒而非常敏感的鼻窦痒得不可。
刘彻从掌印寺人孙全的转述中得知群臣的反应,尤是老宗正刘通急着要入宫探病,他不由点头苦笑,真是自作孽不成活,平空编出个北地灾神来,闹得养病都不得安生了。
他瞧着满满一屋子人,不由讪嘲笑道:“皇祖母,父皇,母后,我真无大碍,不若你们先移驾回宫,我也好换衣安息……放心静养。”
刘启抚掌大笑,老怀大慰的拍拍刘彻的肩膀道:“好生静养,不管是何天灾,只需掌控住民气,大汉的天就塌不下来!”
若说年前仅是猜想天灾将至,到得此时,很多年长的农夫已然肯定,老天真要下雹子了,且拖得愈久,今后下的雹子就愈多愈大。
刘彻自是应诺:“儿臣亦是如此策画的,今后旁人提及日神和真凤天女,儿臣既不承认亦不否定便可。”
翌日,刘彻强打精力在早朝上露了面,看着御座上不竭用锦帕擤鼻涕的天子,得知他只是染了风寒,静养数日便好,朝臣们倒是放心很多。
刘彻哑然无语,他头戴冠冕,身着朝服衮袍,怎的躺得下去。
身为穿越而来的大叔,调教萝莉多的是手腕,刘彻抬手扶额,故作眩晕状,退后几步以手撑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