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自是醒得。”
苏媛早已候在殿外,见得赵立出来,便是随他前去公府,遴选用来试药的官奴。
“今后再见得你恃宠而骄,没半点端方,休怪老身替太皇太后管束你。”
刘彻靠近细瞧,厚厚一摞誊写过的纸张,皆只写着一个大字“静”。
苏媛颦着眉委宛道:“帝后皆是仁德贤明,若事有不遂,想来倒不至迁怒妾身,然实在于国倒霉。”
赵立亦出身羽林卫,见自家婆娘对晋入长秋府之事讳莫如深,对他亦三缄其口,便晓得此中必有隐蔽,不再过量诘问,只隐晦的扣问若事有不遂,会否大祸临头。
“你本日这是……”
哪样不是代价万钱的金贵补药,这些官奴若非是替皇后试药,八辈子都吃不起这等豪侈的玩意。
岂料苏媛和荀兰愈是如此,长安贵妇就愈是猎奇,猎奇她们为何如此得天家看重。
不过她也多了几分警省,心道今后需少吃些寒凉生冷之物,免得坏了身子。
克日来,苏媛已跟着老医官学了很多宫寒之症的病征和脉相,故此番便由她前去遴选与皇后年事,体格和病征都非常类似的官奴,用来试药。
刘彻信赖老医官的诊断,毕竟刘氏宗亲贵女大多体格健旺,且是多子多孙,没发明有甚么生养困难的遗传病,阿娇的生母馆陶公主生下季子陈蟜时,都已是四十多岁的超高龄产妇了。
“老夫人固然放心,下官醒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