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厉声呵叱着,若非得了眼疾,非得抡起拐杖砸她个头破血流不成。
太皇太后双眉倒竖,呵叱道:“你若再犯浑,无需天子脱手,哀家就下懿旨,将你发往宗正府毕生圈禁,你信是不信?”
阿娇稳坐后位,对窦氏无疑是无益无弊的大功德,起码不会呈现野心勃勃的新外戚,欲除窦氏而后快。
刘彻自是准允,忙叮咛内宰谨慎搀着她归去,细心折侍着。
太皇太后抡起拐杖就甩,虽看不逼真,却还是结健结实鞭到馆陶公主的背上,也不管她闷哼呼痛。
“确是要分娩,然皇后乃是初产,怕是得再疼上小半日。”
老医官仓促而来,瞧了瞧景象,又切过脉,也没问刘彻的意义,便是命内宰将皇后谨慎移到一方小软榻上,由十余名妇医和内宰拥着抬着,入了早已备好的产阁。
馆陶公主面色大变,颤声道:“母后怎会晓得……”
老医官收回诊脉的手,缓声叮嘱道:“皇后忍着些,可莫要再喊疼,把嗓子喊哑了,能睡就睡,能吃就吃些,留些力量,分娩时也能轻易些。”
阿娇顿时泄了气势,翻着白眼娇嗔道。
她们都是生手,可谓当今全部大汉最好的妇产科团队,压根轮不着刘彻指手划脚。
老医官见得天子执意如此,皇后亦显是不肯离了陛下的伴随,便也没再多劝,只是叮嘱宫人去备些汤品让皇后喝。
馆陶公主惶恐失容,连连发展,几乎颠仆在地。
老医官拜别后,刘彻坐到御榻的侧沿,让阿娇斜依在他的身上,给她念着故事,好是分离她的重视力,不至因持续宫缩而过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