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山目光熠熠,躬身应诺。
齐山躬身道:“陛下,臣乃戴罪之身,实在无颜忝居高位啊。”
现下大汉百姓安居乐业,朝堂更是政局安定,天子陛下紧握兵权,别说拿着泰阿剑和隋候珠,便是加上传国玉玺,怕也调集不到甚么人跟着造反的。
刘彻见状,方是敛了怒意,举步近前,哈腰伸手将他扶了起来,随即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如此各种,刘彻虽远在长安,倒是通过旁的眼线尽数知悉。
“你确是有负朕的希冀,倒非因任务失利,而是本日的表示!”
刘彻摆摆手,肃容道:“朕着你出任郎中丞,也不是为让你拿着高官厚禄,轻省度日的,另有要事需你动手去办。”
刘彻剑眉倒竖,沉声经验道:“朕犹记昔年创建羽林卫时,就与你等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除却父母长辈,便是六合都不跪。你我虽为君臣,但你是我最信重之人,拜而不跪的端方,都忘怀了么?”
违逆局势,无异以卵击石,不但智者不为,愚者只怕也没那胆量。
齐山为莫非:“还请陛下恕臣骛钝,一时候尚摸不着眉目。”
“既知是戴罪之身,就更应想着如何戴罪建功。”
如此各种,朕皆记得清清楚楚,从未忘怀!”
刘彻心中早有设法,不加思考道:“你稍作筹办后,便可前去公府册薄,出任郎中丞。”
汉人行拜虽也有双膝着地的膜拜礼,但和下跪是有辨别的,正襟敛裳,直身屈膝,缓下地。顿首时,扶冠前倾,还是直身,额头触地。
七年的暗藏,是沉潜,也是磨砺。
齐山固执密函阅看,见得虽是羽林卫呈报动静的平常形制,但内容实在让人惶恐。
你也从未让朕绝望过,河朔之地,雍凉之地乃至河西走廊,皆是你最早率部探路测绘,昔年朝廷兵发河朔,与匈奴右部血战关塞,击溃塞外羌骑,你亦频频立下大功。
刘彻也没多作解释,笑着叮嘱道:“你出任郎中丞后,尽速遴选羽林精锐,组建一支隐蔽部曲,暗中汇集各大世家的意向和谍报,谓之暗卫。该如何筹组和统御,朕昔年曾细心教过你的,应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