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意味深长地说:“主公可记得前扬州刺史...”
当他低头跨过前厅的门槛,抬眼发明陈珪、陈登父子,此时竟然就在正堂里。
“谁做的都行,总之不能是袁家做的,淮南现在兵精粮足,你家主公出身望族,我不以为他会为这点粮食,去做此等下作的事,韩先生觉得呢?”陈宫满脸自傲。
吕布边走边自我催眠:一会千万沉着些,别等闲起火。
“唯。”高顺铿锵抱拳。
陈宫皱眉拈须,神情庄严地答复:“袁公派纪灵伐刘备,此时雄师已近小沛,按说刘备没余力来拆台,那支兵马既奔淮阴而去,而淮阴北靠东海、南抵广陵,其身份大可一一解除...”
“韩先生告别,陈宫要去追逐主公。”
高顺听后微微一笑,他练出的兵恪守军纪,固然陈宫能带着韩胤进虎帐,但毫不会答应韩胤突入主帐,估计陈宫也是被韩胤绊住了。
原扬州刺史陈瑀,本是由袁术表奏到差,成果当年袁术匡亭败给曹操,南逃寿春时反被陈瑀所拒,两人随后便兵戎相见,可惜陈瑀不敌袁术,逃回下邳就销声匿迹,传闻这几年浪荡广陵,乘机从袁术手中夺回地盘,仍做着扬州刺史梦。
“去吧。”吕布有些不耐烦。
吕布把赤兔交给侍卫,然后苦衷重重地走入府内。
吕布虽大要是徐州之主,但徐州全境并没完整节制,淮阴北的东海郡郯城,原是徐州的治所,后因南边袁术的威胁,才被刘备迁至下邳。
吕布对付完韩胤,指着陈宫问道:“公台,汝夙来足智多谋,诸将皆以为不是刘备,汝觉得会是何人?”
韩胤则看了看摆布,难堪地赞叹:“高将军练兵,公然名不虚传...”
世人齐刷刷看着高顺,毕竟在规律最严的陷阵营,很少会呈现这类环境。
“公台慢走。”
韩胤随众将分开陷阵营,找机遇把陈宫叫到一旁,小声问:“公台,此事真是陈瑀做下的?”
“呃...唯...”陈宫躬身一拜。
“也好。”陈宫悄悄点头。
“末将仿佛甚么也没说,只说袁将军本身...末将俄然又忘了...”张辽故作间歇性忘记。
“公台先生来的好快,传令兵才方才出营,只是韩先生缘何再此?”高顺抱拳施礼。
高顺见状皱眉出列,向吕布抱拳道:“主公稍坐,末将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