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老窦,你都多大年龄了,还这么喜好打斗啊?重视点形象好不好!这些小喽啰,还用得着你脱手吗?闪了腰咋办,先说好了,我这小身子骨可背不动你啊。”
淮南王皱了皱眉头,雷被与韦陀的目光向来不会看错。用几根小小的筷子,就把那么魁伟的大汉打倒在地?看模样受伤不轻!
就在肝火冲冲的窦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仍旧一脸惫懒与他说话的少年脱手了!没有人看清楚他的伎俩,几近是同时之间,刀势狠辣,把灌夫逼得连连后退的四名保护痛呼连声,颠仆在地,当场翻滚起来。
听到淮南王这么问,雷被看了韦陀一眼,悄悄点了点头:“如果极力,也能够做到。但要说到这般挥洒自如的打中人身要穴处,让仇敌马上重伤,倒是有些困难。”
在四人的围攻之下,眨眼间的工夫,灌夫已经是手忙脚乱,硬木的几案被砍得七零八碎,眼看抵挡不住,就要被砍倒在地。
听到丞相宣布,明天的宴会到此结束,请各位来宾回府时,大师纷繁作鸟兽散。不管晓得还是不晓得详细环境的,都晓得明天的事,武安侯府必定不会等闲的善罢甘休。为了免受池鱼之灾,还是从速拜别为妙。
窦婴见情势危急,也顾不得很多了,一挽袖子就冲要出去助阵。脚步一滞,后衣衿却被人拉住了。
“是如何回事?”他低声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