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我问,“宝藏的保护者。”
洞口内里,是个更宽广的洞,通向无止尽的绝顶。
不是个坑么?如何还通风?不对,如果通风就不该该是坑,是个洞?盗洞?盗墓用的?
手放在腰间,我就晓得错了。这年代电都没有,跟别说手机步话机了。
阿水和我们走的路是同一条路,为甚么我们没有遇见那棵吃人树?我问他逃窜的时候到过河边没有,他说他连河的影子也没瞥见。
我心想下次我必然说是来漫步的。
虬髯大汉走到樊笼边,还没翻开门,口吐鲜血倒在了笼子边,临死的时候见我们安然无恙,指着我们有气有力道:“早晓得笼子内里的人全都死,我就该躲进笼子里。”
耳边哗哗作响,我坠入了暗中当中。
我拿出火折子,照亮了洞,沿着通风的方向走去。
我都跑的快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