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许枫讽刺地笑道,“真亏你能说的出口啊,我们两个之间哪来的友情?”
萧蒻尘迟疑了几秒,还是挑选坐下来:“你都调查清楚了?”
她打车开到一家酒吧门口,排闼出来,许枫正坐在远处一张高脚圆桌中间等着她。
“哟,”他伸手和她打号召,“本来想约你在血月见面的,但是实在受不了那些傻乎乎的向日葵啊,只看着我就要吐了。”
“是么。”萧蒻尘不再说话,公然是本身多虑了么。但感到稍稍放心的同时,她也感到胃里模糊的不适。到底是残暴到甚么程度的人,才气杀了人以后风风火火地跑回屋子里,持续若无其事地吃年夜饭呢。
以是她想喝酒,为了庆贺,也为了消弭这类哀痛。
“真是的,第一次喝酒喝的这么别扭,”许枫撇撇嘴,“干杯总得有个来由吧。”
“敬阿月。”许枫也默不出声地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嗯……敬友情好了。”她想了想说。
“真可贵你会附和我,”萧蒻尘悄悄笑道,她拿起中间的酒瓶把两人的酒杯倒满,然后端了一杯递给他,“现在想想,我们仿佛向来没有一起喝过酒吧,来,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