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说，他有调酒师的天赋，可惜勾引女人的天赋为零，白瞎了矫捷的手指。
“等我，我去换一下衣服，FFFF。”K拿起包走向寝室。
“用饭吧。”李牧搂住K的肩膀，来到饭桌前。
她解开一颗颗纽扣，手指颤抖，呼吸越来越粗重，鼻息落在李牧的脸颊上，脖颈处的绯色感染到胸前。
“等等，要不那样如何样？”
“在这里。”李牧指向沙发，上面是三个色彩各别的无脸男玩偶。
“……那里像？”李牧翻白眼。
有他的呼吸，也有她的呼吸。
“唔。”K低吟，指甲刺进他的头皮。
“想。”李牧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咔擦。
“对，小子，度数很高，算是功课酒。”
她的呼吸就像大海上的风暴，软绵绵的触感在肋上传来，另有一种弹性。
“你好，警官大人。”李牧说。
叮咚。
“敬爱的，FFF，想看我？”K的声音在门后传来。
“over，K密斯，调酒师L为您献上的一杯午后之死，这杯鸡尾酒的名字来高傲文豪海明威的《午后之死》。”李牧将香槟杯送到K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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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这么豪放，的确不像女人，但为甚么会如此吸引他？
“变态，就晓得想这些，哼，带了，在这里。”K把背包脱下来，拿出一件蓝色礼服。
第一百三十三章那些话语
“好，大笨伯。”K用力掐李牧的腰。
李牧试图前倾，因为锁住的手腕，只能挪动头部。
“好吧，K警官，那现在要做甚么？”李牧问。
“啊？”
系有纽扣的部分，挡住胸前三分之一，红色斑纹布片和若隐若现的沟壑，寒光在上面跳动，浮起一道浅浅的影子。
“有差人追你？”
门铃声响起，李牧开门。
“哇，好敬爱，就像你一样。”K走畴昔抱住它们。
吱呀。
“我脸上有小说？”李牧摇点头。
玄色短裙下镂空玄色花边若隐若现，或许是她的亵裤。
他的行动灵动快速，得益于周雪的亲身教诲。
“不要咬脸，会毁容。”
K低头，视野错开，用两条腿锁住他的腰，双手从脖颈绕到脑后，扣住他的头，将滑出三分之一的锁骨，送到他的嘴边。
狼藉的呼吸、稠浊的荷尔蒙气味和两个迷乱的灵魂，在雨夜下相互碰撞，浑沌成一片。
“是的，因为我是警官，我说了算。”K叉腰。
“想贿赂我？没门！”K大呼，肚子咕咕叫起。
脚掌到小腿、大腿、玄色礼服短裙，一一呈现。
“唔，咬你，好人。”K嗫嚅，张嘴咬在李牧的脖颈上。
“……”李牧翻白眼。
“当然，不过你的欲望是甚么？”
他的唇向锁骨左边移行，吸吮上面出现的汗滴，微咸之感在舌尖流淌，用脸颊扒开蓝色礼服，忽而愣住。
“真但愿有，那样便能够明白，我为甚么会变成如许？”K解开酒红色衬衣上的第二个纽扣，暴露一部分肌肤。
咕咚。
她走到他身前，面具下的鼻尖和他的鼻尖轻触，柔嫩的触感出现。
“好。”李牧挂断电话。
“FF，敬爱的，有没有想我？”K勾起嘴角。
“因为你是疯子。”李牧说。
舌尖传来光滑的触感，甜丝丝的牛奶味和淡淡的荷尔蒙香气在味蕾泛开，他忍不住用牙齿轻叩锁骨的一端。
和顺的香气飘来。“一边读《午后之死》，一边喝午后之死，这对文学少女们来讲，是多么浪漫的事情。”
他咬住肩带的一端，舌尖从下方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