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再尝尝?”
“真吝啬。”
“才不是,不过,如果我消逝了,真的会等我?”
“FF,又不是真的杀手。”
“猫?还觉得你喜好狗。”
“在脑袋上画一个星星,就变成了北极星,几近每天早晨都能瞥见。”
“哀痛。”
“看电影?”
“甚么歌?”
“刚好晓得。”李牧胡扯。
“因为不能说。”
“是歌名,笨伯。”
“《游走影象的时候》、《阔别》、《猫》等等。”
“骚扰电话,唉。”
“笨伯,我不叫徐美妍,前次是骗你的。”
“《阔别》。”
“考虑一下,不过现在不可,因为我还是很怕。”K说。
屏幕收回的幽光,缭绕在屋内,沿她纤细的胳膊活动,和她身上的香气,融会成奇妙的感受。
“FF,别闹,还是看电影。”
“那也要节制。”K放开李牧的腰。
“……小骗子。”
“哪个?”
“……仿佛说过。”
“我们不是运气,只是偶尔。”
他微微绝望,没想到K的名字是假的。
“很少说。”
“嗯,等你。”
“……别闹。”李牧瞥了一眼K的。
“不是没抵挡?”
“被T附体了?”
“没事。”
“会,说过好几遍。”
“当然悲伤,每天都要流很多泪,导致环球水位上升,到时候你在海边度假,就会被淹到我的泪水中。”
“甚么?”李牧看屏幕。
“我只是尝尝看膝盖硬不硬?”
“喂,我有那么笨?”
李牧侧头看K,白净的耳后能够看到玄色刺青,刺青藏在缕缕发丝中,像丛林中的藏宝,特别是刺青四周的白嫩肌肤,在幽光下更显诱人。
“真好。”K从后搂住他的腰。
“有的时候,你看,现在又不响了。”
“FF,真是个疯子。”
“FFF,渐渐来,我们又不会晤不到。”
“喂,歌词莫非不哀痛?”
“每天如许?”
“甚么歌?”
“FFFF,真会说话。”K笑出泪。
“甚么?”
“你之前不是说过?”
“不奉告你。”
“喜好哪首?”
“你不也是?”
“不晓得。”K脖颈一红。
“好吧。”
“nell乐队的歌不错,很多都喜好。”K笑。
“好人,竟然另有这个,哼,真是一个变态。”
“比你聪明。”
“你如许,我会节制不住。”
“哄人,那你看过没有?”
“FF,一点。”
“明天听了很多哀痛之歌?”
“不一样。”
“听到别人的不幸,会变得幸运。”
“如何?”
“哼,那不是一样?”
“为甚么难过?”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