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开端了?”
“真是的,你如许,我如何放心你,如果没锁住,还不晓得会做甚么。”K将中心纽扣两侧的两颗纽扣系上。
“啊。”K蹲下身,捡起帽子。
“对不起,小笨伯,节制不住。”
“为甚么是春季的猫?”
“啊!”K惊叫。
身材随李牧舌头的搅动而律动,就像被黑夜中奔行的一辆汽车,司机是他。
他发明本身的脸皮越来越厚,照如许下去,估计能超越地球的厚度。
“没骗你,不是亲肚子?还没亲上。”
K如果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嘴唇明显够不到她的肚子。
“好。”
“好吧,甚么体例?”
“唔!”K膝盖紧紧并拢、摩擦,双手抱住他的头。
李牧的嘴角勾起一个纤细的角度,唇贴在肚脐上方的腹部,那边有一处凸起,是腹肌将近构成的纹理。
呼吸变缓,精力变得清楚。
“天生如此。”李牧说。
“一个奇特的体例,阿西,如许下去我会成为变态!”K掐住李牧的脸颊。
“好人,刚才咬你的时候,如何不喊?”
“笨伯。”
“好人,好人。”K的头一转,压在他的肩上。
“有点。”
她头上的警帽掉落,滚到沙发旁的玻璃桌边,最后躺地。
他深深呼吸,鼻息落在她的腹部。
双手绕过他的脖颈,十指紧扣。
“好的,K警官,你的帽子掉了。”
她的腹部对准他的脸,李牧的大腿一动,她身材前倾,胸口挂在他的头上,上腹直抵他的额头。
她的身材迟缓下沉,腹部、胸口、锁骨、脖颈和唇瓣,顺次从他面前落下,四目相对,唇和唇之间产生近乎没有间隔的间隔。
“我们现在就像在春季里。”李牧咳嗽。
李牧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身上的血液极速活动,心脏将近爆炸,内里埋了三千颗原枪弹,足以将地球毁灭。
砰砰。
两人的呼吸缠绵不断,就像现在的两人。
“如何会?”李牧瞳孔放大。
“为甚么老是如许,明显说好不如许。”
李牧试图前倾,因为锁住的手腕,只能挪动头部。
“能不能帮我解开?不然如何亲?”
李牧用舌头回应。
K的呼吸越来越乱,双眼蒙上一层水汽,胸口轻擦他的额头。
“高兴吗?哼。”
“嗯。”
“唔!”K的声音就像沾了果酱的棉花糖。
他的头前倾,伸开嘴,用牙齿扣住她的下唇,将她的头拉到前面,舌头伸出来,吞吸她口中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