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杀了钦差?”左车嘲笑一声:“清楚柳大人攻城时分,被流寇所杀。”
柳辰青拿过一份证词,在汪忠嗣面前晃了几晃,细眯双眼,凶光凝集。
哥舒寒抬眉,似笑非笑道:“流寇?”
“汪忠嗣,你一点也不傻吗?我晓得,明月夜就是你的软肋。你等着,老夫很快就会把她带到你面前,当着你的面,渐渐折磨她。我倒要看看,你那冰清玉洁的掌上明珠,成了残花败柳以后,你另有没有现在的硬气和骨气,想想老夫就镇静……”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高远重重叩首,告饶不止道:“满是柳大人的主张,主子只是个替人,是个替人啊……”
“汪帅放心,我等宁死,不平。”为首的副将咬着牙淡淡道。
高远眯着眼睛,盯着已经赤膊上阵,正酷刑鞭挞各位将领的羽卫。他们浑身臭汗,气喘吁吁,不断的喝着大缸里的凉水。
“她是为了你。”他轻视的斜了一眼汪忠嗣:“你若能护好她,又何至于此。明月夜或许温室里的花朵,但我军医十七,倒是锐不成当的勇者。只要她想要,我天然助她谋取。她喜好就好。终归,她会生长,会清楚本身究竟想要甚么……我能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