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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但是了,”陈川打断她,“莫非云珠你没看出来,小九这是用心将你撇下的?她这是有话要和大哥说。你别担忧,昨日大哥已经下了号令,现在府中防备森严,莫说是人,就是只鸟儿想飞出去,也要问问我们兄弟答不承诺。”
小厮忙回声前去,一时便忘了奉告江寒,言九在书房里的事。
杨七一愣,心道大哥莫非是饿了?可平常饿个一两天也没见他说过要吃东西啊?他怀着满肚子疑问走出了书房,叮咛完守门的小厮,又折身返来了。
言九闻言终究憋不住,笑了出来。
言九嘻嘻笑了两声,眯着眼睛老诚恳实的道:“是我的错,江大哥你不要活力。实在我来找江年老是有事想问你。”
小厮道是,退出了凉亭。
“好。不过我有事和老七老八商讨,你先去用饭。”江寒道,语气安静,没有分毫要发怒的意义。
岁岁年年,言九早就认定,她是他的,而他亦是她的。
院中琼华如水,言九去了书房劈面的八角凉亭,遂有小厮过来为她添了油灯,又问:“九女人,待会儿厨房做好了粥,要直接送到凉亭里来吗?”
“呃…”言九点头。
言九点头:“是呀。”
“嗯…也没有。”言九持续摇着头,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不过是片息之间,言九便想了很多。
“上午就来了,谁知你却一向不返来,我便在这里看了几本书打发时候,没想到看着看着竟睡着了。不过你本日如何返来这么晚?”言九猎奇问道。
这时杨七才看到立在江寒身边的言九,顿时恍然大悟,忙走出去喊回没跑远的小厮,道:“再让厨房做些小菜。”
言九:“我去书房等他。”
但此事另有个后遗症,便是江寒会连着好几日不睬她。
即从书房里退了出去。
只是第二天,两人便求着赵副使,要来了他府上的裘婆婆来照看言九。再厥后,裘婆婆又带来了云珠,与言九作伴。
言九在书房里等江寒,但是这一等竟比及了夜里半夜时分,她等着等着便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唯有江寒,还勉强算是细心,顿顿都记取给言九带饭吃。
但江寒却不这么以为,这一年来,他总想着把她往外推。如果晓得了她是农户人,他又会如何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