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连率部达到平城以后,左等素利不来,右等素利不来,探马回报方才得知,素利已经逃之夭夭。
不提和连还好,一提和连,轲比能顿时就火冒三丈。
李儒闻听此事,不由喟然长叹:“人算不如天年!莫非我李儒真的命不久矣?”
雄师行至半道,正赶上狼狈不堪的轲比能残军,素利大惊失容。轲比能带领的中部兵马那都是当年檀石槐的前锋精锐,如何会落魄到如此境地?
轲比能怕世人不平,因而说道:“素利大人比我更有资格,还是请素利大人当新单于吧!”
李儒看了看蒲头、扶罗韩、步度根三人,三人瞥见李儒如炬的目光,都不天然的闪躲,不敢直视李儒。
如果当时不分兵,十几万兵马会合马邑,那刘征即使有熊心豹子胆,也决计占不了半点便宜,何至于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智囊,现在素利已经逃出了塞外,依我看,我们就此撤兵,你觉得如何?”和连问道。
李儒成心激三人一下,对和连说道:“李儒不过借居之客,手无缚鸡之力,才无解忧之谋,实在尴尬大用。三位大人都是足智多谋之人,大单于无妨问问他们。”
李儒笑了笑,无法的说道:“大单于还看不懂刘征的战略吗?”
轲比能因而将和连如何不告诉他,将他单独丢在马邑等等一股脑倾泻出来,被人当枪使,又被人当弃子,换谁都不好过!
“先生公然远见高见!刘征已经派军追来了。”和连上马说道。
轲比能见阙机也表态了,那就申明素利的是至心实意,因而点头同意了素利的发起。
“先抱团活命再说!接下来的事情我也不晓得,现在事情的生长已经出乎我们的预感了,谁晓得刘征又筹办了甚么诡计?只如果堆积兵马,以现在环境,我们雄师并未折损太多,加上素利,当有八万之众。有此作为根底,与刘征交兵,另有胜算。”李儒说道。
李儒见和连看起来心诚意和,眼下情势危急,也不宜再多做计算,因而对和连说道:“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将兵马堆积到一起!素利、阙机另有三万人马去往高柳,大单于应当当即派出传令兵,令其停止打击幽州兵。中陵与高柳之间的平城乃是军事要地,雄师应当本日开赴,与素利汇合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