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冠老者和赤面老者被张小卒一通骂骂得几乎背过气去,咬牙切齿道:“只要你不伤害我们家蜜斯,你想如何就如何。”
红裙少女的右手落空知觉,凤舞鞭脱手落下,张小卒一把抓住,另一只抓住鞭稍的手在红裙少女身上连绕几下,最后一圈绕过红裙少女颀长白净的脖颈,再搭着肩膀绕到背后。
红裙少女右手腕被张小卒生生捏断,凄厉惨叫,但是却激不起张小卒半点怜悯之心。
戴冠老者也是一脸震惊的看向张小卒。
张小卒能看到歪脖子树他不奇特,那歪脖子树独立一处,长得高大,再加上光芒好,目力好的人都能瞥见,可张小卒能看到树杈上的黑鸟就让他很不成思议了,他自发比张小卒的目力强几十倍不止,但倒是在张小卒的提示下才勉强看到那只黑鸟的,也就是说张小卒的眼力远强于他,这让他如何不震惊。
“瞥见前面那座山没有?”张小卒指着左火线很远处的一座山,说道:“山头上有一棵歪脖子树,就是树杈上蹲着一只黑鸟的那棵。”
一时候,二人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话也不敢说一句,憋屈至极。
张小卒用心的,他就是要让那二人晓得他的情感极不稳定,随时随刻都能够做出极度的事情,让他们顾忌,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张小卒绕到红裙少女身后,一手抓着鞭柄,一手抓着鞭稍,把凤舞鞭当作了麻绳用,将红裙少女捆绑起来。
“啊——”红裙少女凄厉惨叫,疼得涕泪横流。
“啊——”红裙少女疼得几近昏迷。
对红裙少女,张小卒底子不会怜香惜玉。若不是他战略得逞,现在他都不敢设想本身已经被红裙少女玩弄得如何惨痛,怕是额头上已经烙下仆从烙印。
可千万没想到张小卒不按常理出牌,反而本身不动让他们动,如此一来他们就非常被动。他们不能包管照张小卒说的做后,张小卒会不会真的放了他们家蜜斯。
“你——你可晓得我是谁?你想过这么做的结果吗?我但是白云城齐家三蜜斯,你若敢杀我——啊——”红裙少女强忍着疼痛,本想出言恐吓张小卒一番,哪知话没说完就被张小卒一脚踹在膝盖窝里,当即跪了下去,可张小卒硬拽着凤舞鞭没让她跪下,这一拽直将倒刺深深地钩进她的血肉里,有几处乃至已经钩到了骨头上。
他们本觉得张小卒会让他们站在这里别动,然后擒着他们家蜜斯逃命去。如果如许,他们完整能够仰仗远超张小卒的修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吊在张小卒前面,然后再找机遇救下他们家蜜斯。
张小卒浑身高低挨了凤舞鞭数十下,大小伤口无不血肉外翻,触目惊心,他只恨手中无刀,不能一刀剁了这毒妇,现在只是捏断她一向手腕,解恨尚且不能,又怎会怜悯她。
“啊——啊——”红裙少女吓得惊魂尖叫,叫声震得张小卒耳朵嗡嗡响。
从这里到那座山,看似间隔不远,可望山跑死马呀,目测起码有三十里的路程,这还不算从山脚到山顶的间隔。如此远的间隔,若他们到了那歪脖子树下,张小卒却出尔反尔,他们将无计可施。
“站住!别动!”张小卒擒住红裙少女,将其挡在身前,冲已经往这边扑将过来的赤面老者和戴冠老者吼怒,同时双手用力,凤舞鞭上的锋利倒刺轻松刺破红裙少女的衣服,扎进了她的血肉中。特别是绕在红裙少女脖颈上的那一圈,锋利倒刺扎破白嫩的皮肉,鲜血顺着颀长的脖颈流滴下来,只需再用一点力,倒刺就会齐根没入脖颈,刺透咽喉气管、血管。
嘴上这么说,可在他们内心张小卒已经是死人一个,并且会死得非常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