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充闻言后感喟一声,说道:“忠义骨肉难保坚毅,世道如此,也难归咎一人。我儿有惊无险,也是幸事,邃然你也不必再究查了。”
大船缓缓靠近过来,很快船上就抛来钩链,钩住了客船的船舷,制止被大船破开的水浪推开更远。
沈哲子跟在老爹身后,在一群兵卒簇拥下,行向距此不远的一座官署。
沈哲子表情也有些荡漾,没想到老爹竟然抛开事件远赴京口来策应本身,一时候不知该说甚么,好久后才浅笑道:“父亲,儿幸不辱命!”
这时候,沈哲子看老爹眉头微蹙,大抵是不满徐茂在其面前故作姿势。他想了想,便用手肘碰碰老爹的肩膀。沈充转过甚来,看到沈哲子仿佛不再想究查,略一思忖,他才开口道:“邃然与此人莫非旧识?如果如此,此事就此作罢吧。”
看到步队中押住的那几个能人,徐茂又有些不测,沈充笑着解释道:“这些盗匪不知死活,竟于江上反对我儿将要行凶,被我顺手擒来。邃然,你可不要怪我越俎代庖啊!”
刘猛正有感于这父子相逢的温馨画面,看到沈哲子打眼色,便上前道:“主公,小郎君今次在建康城确是凶恶……”说着,便将沈哲子被南顿王派人跟踪,又被庾亮诳入台城之事竹筒倒豆子普通讲出来。
沈哲子皱眉思忖半晌,这个名字他没听过,但由这郡望却遐想到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