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对豆腐工艺兴趣极大,乃至不顾舟车劳累,登陆后便要去沈家豆腐坊一观。他痴于炼丹,而炼丹之学究其道理便是形补,所谓金玉传世恒远,耐久弥新,取其神髓而食之,人之形体亦能长存。
他家的田亩地盘,确切不但万顷,特别在年中一番兼并,加上晚稻一季农业合作社又裹挟一部分贫户乡民,单单高山良田便已经堪堪达到这个数字。如果再算上林场、桑林、果园、岭地,数字将会更加惊人。
于此地,竹排乌蓬轻胜马,长篙一点踏波行,泛舟于碧波上,可垂臂箕坐,可临风而立,可慵懒横躺,亦可悬坐舟侧,光着脚踩踏浪花。了望黛山随风远,近观稻浪滚滚来,情至酣处放声歌,可谓称心,悠然物外。
“这么多!”
发觉到舟内氛围有些沉闷,纪友开口引开话题问道:“维周,常听人言你家江东豪首,不知尊府田亩多少?”
就连葛洪也不得不承认:“武康民风浑厚平和,风景确与丹阳大不不异。”
水路通畅远胜陆路,本来需求大半天的路程,现在不过用了大半个时候,小舟便驶入了龙溪,沈家庄园模糊在望。
有了这一点改进,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乃至不需求郡府县署号令,各家就纷繁疏浚自家范围内水道,毕竟河床淤泥也是时下上等的养田肥料。不敷一年的时候,全部武康便规复舟船通畅无阻的局面,凡是境内之民,皆仰其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