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培养名流啊,名利俱收!”
得了沈哲子指导,沈沛之讪讪一笑,继而坐稳身形,笑语道:“本日赶来,只为奉告哲子一声,张季康与我言,他家并不属意今次备选帝婿。”
沈沛之听到这话,当即便大喜过往,念及沈哲子刚才提示,才没有笑逐颜开,只是脸皮微微抽搐,显得不敷淡然。
说罢,他将麈尾一甩,洒但是去。
沈沛之此前曾为沈充掾属,对这位堂兄颇多顾忌,是以神态便有几分拘束,看到沈哲子的鼓励眼神后,才萧洒的一转麈尾,笑语道:“朝日升,寒星落,各行其道,何必效我。二兄,相互殊途,不必强挽。”
又闲谈几句,目睹天气将晚,沈哲子叮咛主子送沈沛之归其寓所,来日再忙搬家之事。
坐退席中后,因有其别人在场,沈沛之只是与沈哲子说一些玄虚话题,比及其别人倍感沉闷离席而去,清癯脸上才暴露一些有人味的笑容,探过身子来对兴趣昂扬对沈哲子说道:“哲子,我……”
这些胜利的贸易案例听下来,沈哲子益发有感于名誉的好处,他以一篇《玉板赋》倾销豆腐,跟那些前辈们比起来毕竟还是小巫见大巫。若他名誉再大数倍,豆腐发卖较之时下必定会更加火爆。
此事临时不提,由豆腐坊一项账目,沈哲子就感遭到建康城内市场之大。特别这些达官朱紫追捧何物,底子没有事理可言,并不体贴商品本身代价,惟求适意,实在有钱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