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山雨:……
“倒是种了很多玉米。”
“北地亦可种稻呀,我喜好吃米饭。”邰山雨穿越后是北方人,穿越前可不是,她对米饭的酷爱但是刻在灵魂里的。
“嗯?”
“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地里的洋薯种得如何样?”谢籍拉着邰山雨往乡间小道上走,放眼尽是水田与青青秧苗,再远一些有山坡上的旱地,往年这些都种些瓜豆之类,本年多种上了玉米和洋薯,间或能见着种辣椒的。这里种辣椒不像洛阳田庄上那样丧芥蒂狂,只边边角角种上一两株,显是只偶尔调调味,并不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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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请进。”农夫一边把他们迎出来,一边冲屋里喊,“老迈媳妇,盛得甜茶来。”
“北地地肥,没准还能多种一季呢。”据闻,当代的东北三省,种三四时的都有,到底是不是真的,邰山雨没见地过,只是说过罢了,她也不能肯定。
她说当年谢籍如何和她爹混成一块儿的,本来是有一样的爱好。
这里的甜茶是取自山种一种藤本植物,同茶倒没多大干系,皆因喝起来回口极甜,便被称作了甜茶。农家媳妇倒了满满一壶甜茶来,冲邰山雨和谢籍笑:“客从那里来?”
“可曾同岳父一起雨中疾走过。”
“我们庄稼人也不懂那么多,收成好又能饱肚子就种,收成不好又难服侍的当然不肯种。起初家翁还同官府的人吵过几句嘴,幸亏那吏员是自家亲戚,不然家翁不遭罪也得亏损。”农家媳妇不懂甚么大事理,只晓得要人种地不是如许种的,就比如催人长进也不该催命般的催一样。
邰山雨:“才种这么点辣椒。”
就晓得会为辣椒不欢畅,谢籍并未几爱吃辣椒,每次去田庄看到整几亩地辣椒就感觉自家小青梅是真的特别能吃辣:“有爱吃的有不爱吃的,人家不爱吃天然要少种些。”
自来处所官员要政绩,从甚么处所来,要么得民气,要么体上意。约莫是他太想叫邰山雨高兴,反而终究成了件叫她不大高兴的事。给农户家悄留下几两银后,谢籍同邰山雨复出来,此时山间门路上已经日为浓云遮,眼看要下雨。
在雨中被拉着疾走起来的邰山雨跑着跑着,心想:或许被宫禁束缚住的不止有她,也有他。
这话也不知那里戳中邰山雨,把她笑得腰也直不起,谢籍看不过眼去,戳了一下她后腰:“内人无状,还请包涵。”
谢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