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青年们毫不包涵地怒怼山匪:“现在这世道,凡是肯下力量,便没有过不下去的日子。官府广推良种,亩产极高,凡是家有薄田,都能耕作出一家吃用来,总能谋个温饱。”
“九哥毕竟深爱我呀,那么多深换一次改正的机遇还是能够的,不过……九哥,不要再有,因为只够一次。”邰山雨真不是没想过就这么走人,但是她就这么走,既不负任务,也太矫情,就是千刀万剐的罪,也得给人个自辩的机遇,哪怕她在内心已经把谢籍千刀万剐过了。
邰山雨感觉,不管是她还是谢籍,乃至是还未几大的谢岩和熊孩子谢暄,都要做有任务心的人。他们或为人父母,或为人后代,同时还一言一行关天下大计,万民安危,更是要事事沉着且负任务,毕竟她虽从不会想要做流芳百世的事,但也绝对不想遗臭万年,被骂进汗青讲义里。
“都说爱屋及乌,九哥爱我这么多,如何就没见爱他们一样多。”这是邰山雨久已有之的疑问,别说抢宠嬖之类的,她不很信。
“不捞。”
定定望着邰山雨很久,谢籍才从肺腑间缓缓吐出一句:“感谢,不会再有。”
用饭的时候,邰山雨想起俩儿子来:“不知阿岩如何样了,乍理朝政,心中也会不会怕。另有阿暄,虽是个心野的,老见不着也一样会牵肠挂肚吧。”
邰山雨:“然后?”
这年代的文人,都是以仗剑为美,可不但单只是负剑罢了,必须习练剑道,深谙剑法。这年代中原的文人都很肖似李白那范儿,诗文俱佳,风骚自夸,身怀技艺,比如王巨巨,于剑法上也很有成就。
邰山雨看溪流里像是有鱼,问谢籍:“九哥,有鱼耻,不捞么?”
#谢暄:我才不是索债鬼#
谢籍话都不好接,叮咛禁卫畴昔,别叫把人打出个好歹来,把本来占理的事都闹得不占理了。禁卫们畴昔,好笑至极地把强盗收拢了,一问之下,才晓得这邦山匪本来是附近的农夫,因日子实在过不下去,才跑进山中当了匪,靠劫夺过路的行旅度日。